个被人泼脏水的理由。若是这些东西找不到,事后定会有人说他们栽赃,想把损失转由旁人来承担。陈初阳初听柳母夸奖,还挺高兴,后面听着柳母的话立马摇头!“这事儿怎么都不会是我们没理,周麻子给是被当场抓住的,我们怀疑一下很正常。这些都不说了,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眼下啊,另外一件事才是最重要的。”陈初阳言罢也没管空碗,先带着柳母去了后院的地窖,让他看看这些红薯要怎么办。“我的意思是,我们自己先去卖几天,看看行情如何,若是价格好的话,我们可以学学群峰,去粮行等地方看看,若是能批量卖了就能省不少事了。”陈初阳带着人往后院走的时候,柳母就想到这一大堆红薯了,这堆红薯起码也有一千斤,若是要他们一背篓一背篓去卖,怕是得十天半月才能卖的完。柳母低头看了一眼陈初阳的肚子,也不想让人劳累,便对人说了,他们先去和二叔说说,看看他有没有门路,明日再去镇上看看。柳母刚说到二叔,二叔他们就来了。二叔昨晚上就琢磨过柳母提的事了,他心里有了到家里做门房的人选,就是这长工的人选一直没定下。陈初阳没想到,家里真的要请门房长工,他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应,就连二叔家里都没有,他们家倒是有了感觉挺奇怪的,家里也没什么事情要给旁人做的啊。“怎么没有啊?你看家里这么大一个院子,每天都得扫,那个菜园子也不小,平日里只是浇水也就算了,可若是需要施肥的时候呢?你婆婆往日里可是不做这个的,都是家里的长工做的,往后你愿意做啊?”二婶嘴里的这个长工,应该是沈家兄弟,陈初阳知道,先前家里的菜园的活儿,还有好些活儿都是沈家兄弟干的,他来了之后同柳群峰说了一下,才是他自己做。一个菜园子罢了,一个时节顶多施两次肥,一年下来也没有几次,陈初阳对二婶认真点头。“我愿意啊。”二婶撇嘴瞪了他一眼,脸上却又忍不住的笑,“你这孩子啊。”她一下子想起来,家里的夫郎怕是什么脏活累活都做过,哪里会嫌弃这个。菜园子的话不提了,二婶又说了之后的事情。“你看你肚子都显怀了,慢慢的只会越来越大,到时候家里的衣服不能都丢给你娘洗吧?而且带孩子累人得很,你又弄了一个铺子,群峰那孩子又不常在家,你不能将所有事都丢给你娘啊,那不是比阿奶在的时候还累了。”二婶耐心劝着,陈初阳想了半天,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如今像是他在反对似的啊。“我不反对的,我就是觉得就是家里有外人我不知道怎么和人家相处。”“你怎么和阿奶一个德性?”二婶忍不住的叹气,陈初阳这才想起来,他刚到柳家的时候,觉得奇怪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柳家这么大一个地主,竟然没有长工。“二叔二婶,我不是反对啊,那这事儿就拜托你们了,帮找个合适的人吧。”陈初阳越想越觉得二婶的话有道理。那铺子既然是他要开的,没道理做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他要忙铺子的话,家里的事就要丢给他娘,到时候他娘又要忙家里,还要帮忙带孩子确实是累得很。
家里有个长工也好,有了做家事的人,他们也能有精力和时间做旁的事情。门房倒是还好,二叔心里已经有了人选,只是这长工的人选二叔一时拿不准不知道该找谁。干门房也不耽误白日里干活儿,也就晚上看家护院罢了,而且这贼人又不是天天都有,自然不用夜夜警惕,不过就是换了个地方睡觉就能拿一笔工钱,谁不愿意啊。可是长工不同,白日里都要在柳家,也就没空管自个儿家里,而柳母又想要三十来岁的妇人或者夫郎,这个年纪的妇人或者夫郎正是家里顶事儿的,自家的事儿都忙不过来呢。想来想去,二叔决定不在村子里找人了,干脆去县里牙行看看算了,若是有合适的直接买回来算了,买的仆从还省事儿。“我去县里的牙行看看,我看门房的事儿也不急了,干脆门房也去买个人算了,白日里也得有看家的人才行,嫂子那些东西不就是白日里丢的吗?”因为长工的问题,二叔干脆门房也放弃了,决定还是先去县里看看,他也得去帮着家里问红薯的事情,一起办了算了。柳母原本只是想找个人看家护院的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村子里找个人,可二叔竟然说要买人?买来的可就是奴籍了,这往后要怎么和人相处?她也不会使唤人啊。柳母一皱眉,二叔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就连陈初阳都是一样的表情,二叔被两人给逗笑了。“那这事儿缓缓成不?等群峰回来,让他做主?”“那等群峰回来吧,他也出门好几天了,应该要回来了。”柳群峰走的时候说过的,需要几天,应该快要回来了。说了半天门房的事儿,还是没有定下,但好歹柳母和陈初阳都有了心里准备,等到二叔他们走后,陈初阳又开始犯困了,正想去睡会儿,周家母子三个来了。原来,昨晚周良的话传到了周家母子的耳朵里,且今早周麻子爹娘还去周良家里逮人了,他们原本是想狠狠揍周良一顿出气的,可惜周良这回没有逆来顺受,他直接跑了。周良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正是灵活有精力的时候,他有心要跑,周家夫妻哪里能抓得到他,眼睁睁见他跑了之后,只能对着走周嫂子和周谷骂了一顿,这才回去了。周家两口子一走,周良就回去了,但他一回去,他娘就喊他跪下了。周良只说周麻子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只他自己咎由自取,却不想这话刚落,就被阿娘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他贪财懒惰,落得今日的下场是咎由自取,你算计旁人忘恩负义将来又会有好下场吗?”周嫂子看着依然倔着一张脸,一点不觉得自己有错的大儿子,眼泪不停的流,可再次扬起的手没有再打下去。许是太过伤心,周嫂子觉得已经渐好的腿上又重新疼了起来,腿又开始不受力了,她扶着腿脚慢慢跪了下去,抱着儿子大声哭了出来。“那日,你以为家中田地卖了,闹成那个样子,你既然知道田地重要,你就该知道人柳家到底帮了我们多大的忙,你如今这么算计人家,这是忘恩负义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我没算计柳家,我就想算计那个死麻子。”周良不觉有错,若不是他引着周麻子去柳家偷东西,周麻子能跌这么大一个跟头吗?他们母子几个这些年受的冤枉气能出吗?“他爹娘也不是好人!我们自家的田地,佃出去也好,卖了也好,同他们有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