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钦却是大掌包裹她手背,蜷握手指,让她收好。
“送我吗?”明黛感觉到手心烫烫的,这个东西很重要吧!她不敢要,她连忙往他手里推。
两人一起松手,牙牌落到魏钦身上,明黛“哎呀”一声,看着他眨眨眼睛。
魏钦先捡起来,指腹摩挲:“现在已经无用了。”
这是他唯一从福建带回来的东西。
可明黛想着他既是随身携带,对他而言这必是很重要的东西,当他怀念那段日子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看一看,若是送给她,那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魏钦一愣,听到怀念二字似乎很意外。
“你不想吗?那为何会留下这个牙牌做纪念?”明黛疑问道。
魏钦低头轻笑,他倒是平白虚长她几岁,还未有她通透,不过他暗暗摇头,从前种种往事已经不重要了。
与她的未来才是他心中所想。
他还是想将这个承载着过去四年的记忆的牙牌送给她,这是他的过往,而未来,他们会共同经历。
“那我就收下啦!”
既然他不要,明黛就欣然收下,其实她还是很喜欢的,多有纪念意义呀!
明黛举着牙牌在眼前晃了晃,多看了两眼,才收到放在袖兜里的荷包中,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萧太太他们也不知道吗?”
魏钦淡淡的“嗯”了一声。
明黛记下了,琢磨着以后千万不能在萧太太跟前说漏了嘴。
魏钦瞧她谨慎的模样,眼底有柔色,指尖捏捏她腰上的软肉,弯唇道:“只要我不想让人知道,你便帮我瞒着?”
这当然啦!
明黛肯定地点点头,扭头看他,觑着他英俊的面庞,理所当然地说:“谁让我们最要好。”
魏钦低声重复:“最要好。”
望着她,眸色渐深,心中一动,带她入了怀,未有别的动作,只是抱着她,她的份量很轻,但他胸膛却是压着沉甸甸的情愫,抱她抱得更紧。
明黛顺势依偎在他身前,枕着他的肩膀,安安静静地陪着他,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抬了抬屁股,听头顶传来一声疑音。
她小声说:“总是一个姿势,不舒服。”
她的手臂横在两人之间,变变扭扭的,有些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