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进去?,不敢让她怀孕,却?总有法子纾解。
回到别苑,沐浴更衣,裴浚还不想?放过她,凤宁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有多野蛮,有多杀伐果?决,忍不住求了饶,“从明日起,我穿女装行了吧。”
裴浚气笑,“穿女装就不招男人了吗?”
凤宁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
“那怎么办?”
“跟朕回京。”裴浚目光炙热。
凤宁愣了愣,眼底的情绪淡下来。
他虽答应了娶她为妻,可百官答应吗?
她父亲只是?九品末流,朝臣的唾沫都能淹死他。凤宁不敢想?象会是?怎样的局面。
她只知?道,这一回去?再无出来的可能。
凤宁心生迟疑,没有立即回答他。
“你让我想?一想?。”
裴浚见她面露迟疑,很?难过,也很?不高兴,将她双手双脚捆在怀里,双目灼灼凝着她,
“凤宁,这些年你挂念我没有?”
清冽的气息搅着被?褥间旖旎,一点点在她鼻尖滋生痒意。
他的眼又沉又亮,凤宁眼神怔怔不说话,双臂圈住他脖颈,唇角递过去?,裴浚却?是?重重咬了下,含着那片濡软滑入嘴里,他总有法子叫她溃不成军,凤宁蜷缩在他怀里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发梢汗湿了粘着他的面颊,嘴角贴着他的耳畔直喘气。
男人依旧不依不饶,“心里真的没念过朕?是?不是?光顾着在乌兰国招惹桃花去?了?”光瞅一瞅今日的局面,便可想?象在西域诸国她会遇到什么排场。
凤宁听着他咬牙切齿的,失笑道,“那你呢,你遣散了女官,不是?还有宫女么,百官能任凭你行事?也没少?给你敬献女人吧?”
裴浚给气乐了,“朕是?什么人,朕不要的,谁敢跟朕叫板。”将她腰往怀里拖,
凤宁仰躺在枕褥间,看着暗夜里依然气势勃勃的男人,忽然轻声问,“那以?后呢,以?后还会要吗?”
裴浚一怔,倏忽意识到凤宁在犹豫什么,过去?裴浚不曾立三宫六院是?因为他眼光毒,不是?什么人都入他的眼,只相中了李凤宁一个,而如今他只要李凤宁一个。
没有什么柔情蜜语的话,他这个人一向干脆果?断,黑沉沉的眼睨着她,扔下一句话,
“只有你,没有别人。”
凤宁胸臆如堵,仰着脖颈去?迎合他,非要往他唇齿里钻,往他身子里钻。
裴浚喘了一口粗气,将她身子掰转过去?,握紧她双腿,好几次差点将她往死里折腾,恶狠狠问,
“回答朕,有没有念着朕?”
凤宁泪光汗水搅合在一处,眼神里柔光在漾,蠕着嗓音,“想?午夜梦醒脑海里都是?你”
裴浚这才?满意。
日子就这么厮混下去?。
直到有一日午后,裴浚在凤宁的书房午歇时,彭瑜忽然送来一道十?万火急的边关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