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在旁边听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她拍了拍祁正州的肩膀说,“哥,你和手下说好一会放一个我的人进去,记得最后别留活口。。。。。。”
出租车环海公路行驶将近三十分钟,最终拐到了一处隐蔽的临海码头。
丛榕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处漆黑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只有丝丝点点的亮光从窗户缝边渗进来。
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不停地闪着亮光。
她想喊救命,嘴巴却被布条紧紧地勒住,发不出声音。
“唔。。。。。。”她拼命地发出呜咽声,想听一听房间内还会不会有回应。
如果没记错,童然是和她一起上的车,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丛榕越想越害怕,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没有办法擦掉眼泪,只好使劲地吸了吸鼻子,
忽地,一股浓重的铁皮锈味突然唤醒了她的记忆。
丛榕再次嗅了嗅周围,
这难道是。。。。。。
是她三个月前来的灯塔?
“唔。。。。。。”房间的另一处角落传来童然的呜咽声。
互相确认对方的位置后,两人一点点挪着身子靠到了一起,为对方摘掉了嘴巴上的布条。
“然然,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他们想杀的人应该是我。”丛榕自责的说道。
她因为害怕牵连童然才会答应祁钰的条件。
没想到,
这根本就是祁钰为她设下的陷阱,她早就不打算放过她。
“你不要这样说,我觉得封跃会来救我们的,他昨天打来电话和我确认了你一直保守的秘密,他说这是为了在关键时刻保住你。榕榕,我相信他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