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死!”
崔乾佑暴怒,黑色细剑犹如毒蛇之牙,刺向杜预脖子。
杜预淡淡道:“击筑落高月,投壶破愁颜。”
滁州上空,突然响起了一声悲怆、苍凉的战诗。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荆轲的虚影,一闪而过。
壮士击筑高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忧愁在投壶的活动烟消云散。
杜预猛然掷出湛卢剑!
湛卢剑化为一道飞龙,一声龙吟,没入虚无!
“什么?”
崔乾佑大吃一惊。
他万万没想到,杜预竟然孤注一掷?
名震天下的湛卢剑,竟然被杜预当做一投壶飞镖,隔空飞掷?
这不是找死?
崔乾佑爆喝一声,身形暴涨,速度更快,化作道道虚影,向杜预脖子刺来。
“你个寒门泥腿子,知道啥?我崔家···”
他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冰寒刺骨嘎嘣,满嘴傲世无双的话语,戛然而止。
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嗡嗡作响、没入身体的剑柄。
湛卢剑!
杜预以投壶的姿势,气定神闲,将湛卢剑精确命中了崔乾佑的脖子。
崔乾佑满眼难以置信,身躯摇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