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疼,季覃也要努力地忍耐,因为他知道,吴澄会因为不忍心,而让这一次好容易才下了决心要做的事情付诸流水。
可是,季覃不想叫他停下来!
因为,这是情人之间能做的最亲密的事情!
因为,正如他温柔而珍惜地深爱着季覃,季覃同样也深深爱着他!
季覃将脸埋在松软的枕头,咬住一点小角,手则痉挛似地紧紧抓住一把床单,力图压制住自己想要逃离的本能,低低地喘息着放松自己的后面,想让他进去得轻松一些。
因为季覃是背对着吴澄的,吴澄看不到季覃的脸和表情,但是,感觉到吊在自己臂弯中的季覃的腰肢先是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吴澄看见季覃本来平放在床单的右手猛地抓紧了床单。
季覃应该还是疼的!
吴澄感觉到,自己的臂弯勾住的纤柔身体正在细微地、止不住地轻颤。
还有,季覃的手,正紧紧抓住床单以至于指节发白。
吴澄马上停了下来,保持着插入了半截儿的状态,关注着季覃的反应,俯下|身去亲吻着季覃拱起的脊梁骨,温柔地问:“疼?”
季覃扭过头,满脸都是细密的汗珠儿,却故作不耐烦地微微瞪了身后的人一眼,说:“你快点啊!不要告诉我你不行了啊。”
箭在弦上,吴澄强压下满心的怜惜,再次缓缓地往里面挤了一些进去。
季覃放在床单上的手本来就瘦弱,此时青筋爆起,骨架嶙峋地,看起来像刺猬竖起来的刺,而他身后的小洞却正好相反,虽然紧致不已,却努力地一点一点地接纳着吴澄的挺入。
吴澄俯身下来,将自己的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季覃的手上,握紧,然后,十指交缠。
坚定、温柔的、呵护的姿态。
尽管不能在实际上缓解季覃的疼痛,却奇异地叫季覃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吴澄感觉到季覃的紧张的手指节渐渐地软化,随后,被吴澄插了半截进去的那一小圈儿箍得紧紧的肉环儿也渐渐地松弛了下来。
终于,全部进去了。
全根没入到心爱的少年那又紧又热的甬道之内,那样紧致,那样美好,就像是张开手臂在风中飞翔,畅快得每一根头发丝都要飘起来似地。
难以言说这美妙的滋味:敏感的柱体和龟|头被一圈儿热热柔柔的软肉紧紧地簇拥着,像被柔滑的丝绒包围着,又像是被温热的温泉水托浮着,但是,比那些都要舒服都要爽感……
吴澄再怎么疼惜季覃,此时也顾不得了,顺应着身体本能开始抽|cha。
先是浅出浅进,让紧致的甬道渐渐变得松快易于操干,然后渐次加快速度。
腰部摆动的幅度开始加大,年轻男人矫健的身躯不断撞上少年白皙纤细的身体,娇嫩的菊x被撞得陷下去,随即跟上的抽出的动作又带出里面被稀释了的润滑和原有的精华,白白稀稀地淌出,衬着菊花娇媚的嫩红,得叫吴澄脑子里空白一片,越发控制不住地快速抽动和大力深顶。
季覃被撞得东倒西歪,靠着吴澄的手臂支撑住他才勉强没有垮下去,随着身后不断加大力度的冲撞,季覃觉得呼吸都似乎困难了起来,肚子都要被顶穿了一般的可怕体验叫季覃忍不住哭叫扭动起来:“啊啊……太深了……我疼啊……换个……姿势……”
季覃的身体这一扭动,正抽cha得兴起的巨根眼看着就要被拖出那暖热的包裹,第一次实战的吴澄缺乏经验,连忙慌张地按住季覃:“别乱动!”
来不及了。
遽然而至的高|潮像浪头一般打来,吴澄颤抖着在季覃的身体里爆发,热液喷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地冲进季覃身体最深处,烫得季覃的身体也随之一阵阵打颤,无意识地绞拧住了吴澄的巨|。
云歇雨收之后,季覃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拖着哭腔说:“你还不下去?”
吴澄一拔|出来,菊x内的米青液就一下子涌出,顺着季覃白嫩的腿根儿往下流淌,看得吴澄喉头一紧,刚刚才喷发的巨物再次抬头。
季覃显然对年轻男人的体力和yu|望估计不足,毫无警惕性地任由吴澄为自己清理,晃来晃去的圆润翘挺的臀和经受蹂躏之后艳红的菊x再次燃爆了男人的热血。
于是,自以为已经喂饱了男人的季覃再次被压倒,一条腿被拉高到男人的肩头,露出还在淌着白色汁液的红肿菊x。
季覃惊叫了一声:“干嘛?你……你他妈的想整死我啊?没完没了了……”
话音才落,一直在职场上强调要“少说话多实干”的吴澄身体力行地投入实干,直接用单手托起季覃的臀部,在季覃的措手不及中肿胀巨物一杆入洞。
这一次因为里面有着大量的米青液,也因为季覃的小洞已经被|操|开了的缘故,吴澄操得很轻松。他不断地挺动着精悍的腰身,将火热硬挺的巨物深深地顶入销魂的甬道,顶得季覃眼角迸泪,气息凌乱,浑身颤抖。
一回生二回熟,吴澄打桩般贯穿身下人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和猛烈,随着快速的进出两人的交合处带起一片电流一般的快|感,并沿着脊椎骨向全身流窜。
随着这种又痛又麻又爽的快|感的深入,季覃的低吟由开始带着痛感的:“啊啊……痛啊……”变成了柔媚的“嗯……嗯啊……好……深……”
吴澄是练过拳脚功夫的,体能好耐力也好,加之之前泄过一回越发持久,故而这一回合的耗时惊人地长,吴澄将季覃翻来翻去地操|弄,跪着、趴着,前面,后面,各种姿势轮番上阵,操得季覃最后神智都不清楚了。狂欢结束的时候季覃的声音哑了,浑身酥软得像被拔去了骨头,一丝儿力气都没有,在吴澄抱着他去浴室做清理的时候他绵软的身体几次都要梭到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