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快乐我也快乐!岂不是美滋滋?白遇淮垂眸看他,目光带出了一分微醺的味道。他低声说:“酒酒,我快要失去理智了……”荆酒酒:?他心说,我也没让你理智啊。见荆酒酒不说话,白遇淮用力一咬后槽牙,将他抱进了浴室里去。“酒酒,还有个地方,要摸吗?”透明的浴室玻璃上映出了两道人影,也隐隐约约传出了荆酒酒不高不低的声音。“你别咬我嘴了,一会儿咬破了。”“白哥哥……”“手破了。真的破了……”等许三宇来到别墅,再见到白遇淮的时候,他正和荆酒酒慢吞吞地往下走。白遇淮额前的发全湿透了,胡乱地黏在那里,反而衬得他的眼眸更冷锐了,带着说不出的攻击性。许三宇再一看,好家伙,眼珠子都红了。这刚刚……这是干嘛去了呢?许三宇忙再往后看去——荆酒酒微眯着眼,脸上像是写着高兴,又像是写着不高兴。那叫一个复杂。但少年的面容看着是更见精致昳丽了,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许三宇张了张嘴:“……”白遇淮扫他一眼:“先憋着。”许三宇:“……哦。”白遇淮打开了室内暖气。荆酒酒不高兴地说:“不够。”白遇淮看向许三宇:“去买个烤火炉。”许三宇:?许三宇心里嘀咕着您这亲热完的风格,让人有点捉摸不透啊。但扭头还是真买炉子去了。就这还花了半小时呢,没办法,这别墅区全装了暖气、中央空调,谁还用烤火炉啊?附近自然就没见卖这个的。周大师轻咳一声,分外识趣地带着白浮去客房去了。“小孩子避一避。”白浮:“我懂,他们要双修。”周大师:?白浮分外懂事地关上了门,心里琢磨起了回到门中,该怎么交代呢?“白哥,您要的炉子!”这头,许三宇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白遇淮微一抬下巴,让他放下,然后就扣住了荆酒酒的手腕,把他的手往那边带了带。许三宇:?怎么、怎么还就给手烤上火了呢?许三宇盯着荆酒酒的手看了看,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玄机。就是吧……白皙的手指上,好像洇入了一点更深的颜色。就像是纸被打湿之后,沁进去的那种颜色。……挺奇怪的……“好看吗?”许三宇骤然听见老板冷冰冰的声音。许三宇忙一抬头,就见白遇淮正看他呢。许三宇讪讪一笑:“……小少爷的手当然是好看的,但是我不能多看。”说着,连忙自觉将脑袋扭过去了。荆酒酒:“烫。”白遇淮忙又抓起来,给吹吹。荆酒酒皱鼻子:“湿。”白遇淮就又给抓着继续烤。也是挺难的。白遇淮缓缓吐出一口气,但心底更多的还是说不出的轻快与欢愉。他恨不得将荆酒酒托在掌心,仔细宠着,别说是嫌烫嫌湿了,荆酒酒抱怨什么都行,他会一样一样满足少年,叫少年开心。“唉……”荆酒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看,差一点点就破了。”许三宇竖起耳朵。什么破了?荆酒酒:“都说了,我是纸做的,是纸做的。”许三宇:?可不是呢吗?小少爷这高贵又娇气的模样。真跟纸做的差不多。荆酒酒异想天开:“要不然,你让工匠给我的手加厚一点点?”白遇淮哭笑不得。许三宇听得满脑袋问号。荆酒酒想了想,觉得以此类推:“屁股也可以做厚一点点……这样就不容易破了。”白遇淮呼吸又是一滞,觉得整个人又燥了起来。他沉声问:“嗯?你怎么知道……要用屁股?”他刚才只用了荆酒酒的手。荆酒酒转头看他,眸中竟然还透出了一分得意:“你不知道吧?我知道!前两天,孟和新给我打电话,说要让我开心一点……”白遇淮眉心一皱。这跟孟和新又有什么关系?杀心起了。荆酒酒:“他说要给我看点快乐的好东西,然后就给我看了几个小电影。你没看过吧?”他满脸都写着,你求求我吧,你求求我,我就分享给你看了。白遇淮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他沉沉地应了一声:“嗯。”许三宇不敢再听了,赶紧自觉麻溜滚了。不过荆酒酒想着想着,就又有点后悔了。“屁股那里糊太厚的话,会不会很难看?那还是算了……”荆酒酒放弃得飞快。白遇淮:“……”白遇淮还能怎么办?只能应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