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荆酒酒瞪大了眼,这血液还能自己升温加热吗?那是不是得去医院?白遇淮“嗯。”“它们想要奔向你。”荆酒酒惊呆了。他还记得手上被白遇淮的血液,烧灼出来的痕迹。……这是要把他整个鬼烫化吗?荆酒酒连忙紧紧抱住了白遇淮“白哥,白哥哥。你要控制住自己啊。”很努力地帮着白遇淮把血压回去。白遇淮低头扫他一眼,喷洒出的都是灼热的气息“……嗯。”前面导演忍不住轻笑了声“……好黏人啊。难怪白哥非要带在身边。”等回了酒店,荆酒酒都还和白遇淮再三确认了:“血真的压回去了吗?”白遇淮也不厌其烦地应了声:“嗯。”荆酒酒大大松了口气:“下次不要再吓我了。”荆酒酒现在不太怕死了,但也不希望是被白遇淮的血给烫死的呀!“嗯。”白遇淮又应了一声,他盯着荆酒酒的面容仔细看了两秒。少年面容美丽,眉心微微蹙起,像是真心实意地在为他担(怕)心(死)。少年完全没有感知到他按捺不住,迸发出来的情意。他从小被人捧在掌心长大,又在正该要恋爱的年纪,死了在古堡。他又怎么会懂这些呢?但是没关系。我可以一点点教他。母胎单身恋爱经验为0的白影帝,如此有自信地想道。抵达江市的第三天,节目组全员坐上车,赶往了乌泥镇。车上,季孟左看右看,实在按捺不住,问:“白哥,昨天您身边那位,今天不跟咱们一块儿去录制现场吗?”白遇淮抬眸,眸光微冷。和上次在古堡里比起来,有了很明显的变化。白影帝很不喜欢我。季孟接收到了这个认知,心头梗了梗,想为自己辩解,又说不出话。他还能说什么?能说我对那个像鬼一样的少年,真的没有什么心思吗?白遇淮:“他自己坐车过去。”导演听完,忙说:“那位少爷是不是坐不惯这样的小巴车啊?早知道,咱们可以给他安排嘛。”导演现在正感激白遇淮感激得要命,这点小事,当然恨不得能上手为白遇淮办妥了。白遇淮:“不用。”其实这时候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白遇淮的目光不经意地聚焦在了某个点。荆酒酒就站在那里。荆酒酒的视线扫过整个车厢,小声道:“怎么不给我留一个位置呢?”白遇淮目光一动,掏出手机在上面打字。荆酒酒一看他动作,立马就配合地凑了过去——【因为你是鬼】荆酒酒轻轻叹了口气。行吧。谁让鬼没有鬼权呢?荆酒酒又问:“那我坐在哪里呢?”白遇淮垂下目光,没有开口,但又带着几分暗示的味道。荆酒酒也顺着垂下目光,然后乖乖坐白遇淮腿上去了。反正也没少坐,白遇淮都习惯了。其他人是肯定不行的。让他坐一回,没准第二天就阳气微弱啦!小巴车这一开,就开了三个小时。导演都忍不住笑着说:“咱们这真跟下乡差不多……”那位好不容易来参加的飞行嘉宾,这会儿已经皱起眉了。他叫简随帆,最近电视剧正在热播,所以也正火着呢。“到了!到了!”简随帆的助理喊道。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季孟想也不想,本能地就又转头去看白遇淮。然后他就看见男人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动作。白遇淮虚虚地抬了一下手,像是按在了某个人的腰上,然后那人站了起来,于是白遇淮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弯了下,又低头整了整起褶皱的衣摆。季孟看到这里,一下心脏狂跳。那个少年!不会此刻就在车厢里,只是所有人都看不见他吧?有了这个怀疑,直到下车,季孟都还处在神思恍惚之中。而导演和那个看谁都高高在上的简随帆,此时齐齐地迎向了一个方向:“印总!”“印总好!”简随帆还笑了下,说:“丁瀚冰,你也来了啊……”季孟一下想起了某个八卦,说是当年简随帆和丁瀚冰在一个公司的时候,差点就组成组合出道了。结果简随帆一脚把丁瀚冰踹了,死活不肯,后来谁晓得丁瀚冰火得一塌糊涂。这段故事还成为了营销号和知音上的常驻鸡汤逆袭小短文。丁瀚冰和印墨都是自己赶过来的,印墨还在和导演礼貌地寒暄,而丁瀚冰却没了应付的兴致,他面上有一分焦躁。等白遇淮一走近,他就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问:“人呢?”“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