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天最幸福的莫过于送纪羡雨上下学,离别时的亲吻,一点一滴见证他的成长,还能第一时间知道他学校里发生了什么趣事;看他吃自己做的饭,露出满足的微笑,也能让霍非寒幸福值爆表。这些单身狗根本不懂!有的时候,霍非寒也在想,如果当初自己没那么中二病,用包养合约找纪羡雨,而是正大光明的去追求他,或许他们也没那么多坎坷。纪羡雨也不会因为某些事而伤心。每天做着重复的事,时间就像是打开倍速,流逝得飞快。在此期间霍非寒不是没有饿过,毕竟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开过荤,一种没开过。每天和纪羡雨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么大的一个老婆就在自己面前晃悠,霍非寒怎么不眼红,可霍非寒从不表露自己的想法,因为纪羡雨需要学习,自己如此邪恶的欲念绝对不能影响到神圣的学习!实在憋不过去了,他就会去洗手间解决。纪羡雨看他奇怪,就会问怎么了。霍非寒只会欲盖弥彰的说没事,并且提出了分房睡的想法。“可以啊。”沙发上,纪羡雨翻看着书。霍非寒一下落泪了:“你是不爱我了吗!居然同意的这么快。”明明他是为了纪羡雨能安心学习,而提出来的,为什么只有自己在难受。纪羡雨浑若未觉:“我爱你和同意你自己想分房睡有什么关系吗?”霍非寒收住眼泪:“好像确实没有。”自从那天后,霍非寒的心情显然沉默了许多,虽然在纪羡雨面前,他会装作无事发生,还是会贴心的送人上学,询问晚上想吃什么,活像个贤夫。但纪羡雨还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霍非寒主动寻求亲吻和抱抱的次数少了很多,就连拉手也是。他觉得纳闷,但平时要上课考试没时间去想,也是一次他半夜起来喝水,发现一向早睡的霍非寒,房间里居然亮着昏暗的灯。“……”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到了周六晚上,明天不上课,霍非寒来接他,纪羡雨在车上问:“你昨天有洗澡吗?”因为陪考的日子两点一线,基本不出门,冬天也不会出汗,霍非寒每隔两天才会洗一次澡,但听到这话,霍非寒一愣,这语气,他是在嫌弃自己吗?他诚实地摇摇头。纪羡雨说:“那你今晚回去记得先洗澡。”霍非寒感到伤心。晚饭纪羡雨吃的不多,因为周天不用上课,他把剩下的饭菜装起来准备明天吃。霍非寒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他已经回房休息了,房门紧关。顿时泪意涌上心头,霍非寒感觉自己太矫情了,但谁让小鱼太诱惑人了,只能看不能摸。哼哼。霍非寒委屈巴巴地滚去睡觉,半夜他做了个梦,相对于这个时间段比较平常的梦——在市中心的那套大平层里,纪羡雨压在落地窗前。因为窗户是特制的镀膜玻璃,不说大平层十几层楼的高度会不会有人看见,光是镀膜玻璃的特性,就不会有人看见他和小鱼在做什么。窗帘被拉开,下面的街景一览无余。他毫无羞耻心地搂住一具光洁漂亮的身体,他撑着玻璃,纪羡雨绯红的面庞映在窗户上而摇曳。然后,霍非寒醒了。他空虚的从床上起来,觉得自己太变态禽兽不是人了,正想去洗手间解决一下,房门就开了。“小鱼?”纪羡雨刚洗完澡,身上腾着热气,他只简单披着一件宽松的t恤,盈盈一握的细腰和长腿在t恤下若隐若现。纪羡雨坐到了床上,有些笨拙地说:“我明天不上课。”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清晰可闻。没等霍非寒当机的大脑回过神,纪羡雨倒先钻入被窝,他一点点地挪到中间,一下就注意到早就湿漉漉的帐篷。霍非寒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觉得不对劲,结结巴巴问:“小鱼,你、我、我是不是在做梦?!”这句可怜的话把纪羡雨整笑了,他没说话,鼓起勇气,学着他刚刚在网络上搜罗来到资料,照猫画老虎的实施。霍非寒被弄得有些无法克制,他捂着脸,等结束后,便看见一双水润的眼眸迷离地望着自己。凭借窗外一点微弱朦胧的月光,气氛暧昧升温,纪羡雨离得那么久,目光向下挪一寸,就能注意到他的嘴角泛红,又沾着点奇怪的水光。梦变真了。霍非寒有点愧疚,问:“你嘴巴疼吗?”纪羡雨想,之前不问疼,现在居然会问嘴巴疼不疼……他笑道:“你亲下就不疼了。”“!!”这句潦草的话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像点燃导火索的火苗,滚他丫的禽兽流氓,霍非寒直接农民翻身做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