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过如此。在军营里边呆了这么多年,连我这么一个废物都比不过,真是丢人。”那个壮汉被迫跪在了地面。对方痛苦哀嚎看梁景阳的同时,还不忘记狠狠的蹬梁景阳一眼。“你们也别说我胜之不武了,这些天,你们这些人两个打我一个,你们又清白到哪里去?这军营里边,靠的是实力说话。”“谁要是再认为我是废物,站出来咱们单挑。”到底是从小打架到大的,梁景阳的身手可能不比多少人厉害,但是他的动作非常的灵活。打不过他就跑,跑不过他就耍小手段,总不能真的让自己委屈了去。周边,倒是有些人不服气,见着梁景阳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站出来要与梁景阳交手。这个人身手比之前那个男人强太多,梁景阳暗中观察一眼对方,便知晓这个人不是好惹的。他哼了哼,说:“老子打不过你,不跟你打。你是要面子的人,跟我这么一个废物打,就是打赢了,你也没有面子。”“路承翰来找我了,我走了。”远远的,梁景阳就看到路承翰走过来了。梁景阳说完,就朝路承翰大步走去。后边那个男人,一脸抽搐。他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的男人。打不过就跑,半点不拖沓。边上的那些人,一脸莫名其妙。梁景阳已经来到路承翰的面前了,顶着他一张青紫的脸,梁景阳说:“你可算是来了,要在不来,我就要被你那些手下给玩没了。”天天这么打,他就是铁打的身躯,也受不住这般折腾啊。路承翰说:“不这么玩你,你能在几天之内变得这么厉害?”这个倒是真的。梁景阳现在的身手,可是比之前好许多了。梁景阳:“那也不能这么玩我啊,瞧瞧那个人,身手这般好,我要是跟他单挑,还不有命?”他脸皮子厚,又识趣,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怕人家笑话他。这也是梁景阳呆在军营里边,除了挂彩就没其他重大伤痕的原因了。“你继续练吧。哪天将他们都打赢了,我让你来带他们,以后你说什么没有谁会质疑你。”这么说,梁景阳就来兴趣了。让那些糙汉子都听他的话,那简直太好了。当下,梁景阳又折身,往那堆人群里边冲去。一边冲,一边叫嚣着:“谁手痒的上来,我陪你们玩。”这般不要命,令那路承翰也忍不住头疼。当下路承翰便吩咐身边的人,让人保住梁景阳的性命,说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想怎么玩都行。梁府这边,依旧与平日一样,除了暗地里边有一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发生,倒是没有其他事情了。苏宁悠有永安侯夫人撑腰,喝调理身子的药物时,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的。府上的下人,除了私底下议论这个事情,见到苏宁悠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多说半句。此时,已经是九月底了。天气一日比一日转凉。梁景阳参加秋闱的考试还是没有消息,府上的所有人对此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甚至连永安侯都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在九月的最后一日,京城的街道上边,出现了一支敲锣鼓的队伍,直接朝梁府而来。街道上边突然间出现这么大的一个阵势的队伍,引来了诸多围观的人。这些人里边就包括了苏宁悠以及梁府一些外出采买的下人。周边的人议论纷纷,说阵势瞧着不像是官府出巡的阵势,倒是像秋闱放榜的结果。“这是谁家中举了啊,哎哟,真的是谁家中了举人呐,坐在马背上的那个男人,我见过,他就是三年前给中举人传消息的大官啊。”“哎哟,真的是,真的是呀。”“今年啊,京城里边参加秋闱考试的人有不少呢,不知道是这一次这位大人是给谁送的好消息啊?”“这条街道离梁府那么近,该不会是给梁府的人送好消息的吧?”另外一个人听着连忙反驳:“怎么可能哟,梁景阳就是一个纨绔,知晓自己考不中,在前段时间已经到军营从军去了。”“哈哈,那就不一定是他。想想也是,梁景阳怎么会考中举人嘛,听说他才认真看书大半年的时间就被赶着去参加科考了。中秀才是一时运气好,这中举人啊,得有真凭实力,那个梁景阳哪里有什么实力哟?没有了他爹撑腰,他啥都不是。”“对,啥都不是。”周边议论的人挺多,苏宁悠自然是听到了一些关于梁静的不好言论。她没有说什么,倒是一旁的水心听了,气愤得不行:“小姐,您都听听他们都说了什么啊?咱们家姑爷再怎么不好,府试的时候也是凭借他自己的能力考中的,怎的到他们嘴巴里边,就这么一文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