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嫂子有这样的爱好。”方士意味深长,假装后怕的退去,好像孟可可要对他做什么似的。孟可可一阵气恼,脸色绯红,拿了木头人转身离开:“如若不按我说的做,后果自负。”看着孟可可离开,方士神色复杂。她注定是苦命人,虽然被好心人助了一把,但还是坎坷。孟可可做完了一切,刚合身在金手指躺下,就传来嘈杂的声音。相信方士会按她说的去做。毕竟他是孟捷手底下的得力大将,也许待她一觉醒来,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到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慕容灵找将士吩咐了一些明天的作战事宜,刚回到自己的营帐,就听到外面吵得厉害。立马带好佩剑出了营帐,出了什么事?看到士兵们一个个倒在地上抱肚痛哭,脸上立马变了颜色,上前一把抓起其中一个抱肚痛哭的士兵,吼道:“到底出什么事了,说。”用力摇晃着,他刚要问话,士兵却到底昏迷不醒。倒在地上的另一个士兵,脸色也已苍白,忍住忍痛,绵软无力道:“水……水……里有毒。”说完也晕了过去。慕容灵顾不得地上的士兵,迈着大步喘着朝井边走去,捧了一把水仔细闻了闻,奇怪,他怎么闻不出来?“如果这么容易让你猜到,我还怎么做事?”背后声音响起,慕容灵猛然回头看到方士身边的男子时,脸色立马铁青,忍住怒气:“是你?”没想到千算万算,却唯独漏了他。“竹夏,别忘了,你是大秦人。”慕容灵话语中隐隐带着威胁,方士是大梁人无可厚非,竹夏的父母都在大秦,他怎么敢。别人都中招了,唯独他们二人完好无损,他只能这么想。竹夏不说话,只是俯身朝着慕容灵行礼,可他行的却是大梁的礼法:“秦太子,在大秦的真的是我的生身父母吗?”脸上表情狰狞,与其是问,倒不如说是肯定。慕容灵心里一阵惊讶,难道他都知道了。到底是谁告诉他的?“你想说什么?”慕容灵还故作镇定,希望一切只是错觉。“秦太子以为还瞒得住吗?”方士大手一挥,侍卫压着中年男女朝这边走来,不是竹夏的养父母又是谁?“他们才是杀我父母的真正凶手对不对?”竹夏声音嘶哑问道,哪怕再恨,但再次相遇想报仇但还是下不去手,这些力不从心。“谁让你是隐者呢,终究是不能动情的?”中年男人话音刚落,便砰的一声自爆了,中年妇女也紧随其后。他不敢置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隐者,不能动情,刚才……你动用恻隐之心了,所以他们得死,比如你的亲生父母。”慕容灵也不再隐瞒,称述着事实。竟然现在他无路可逃,倒不如先激打竹夏的心灵,光着方士或许可以放手一搏。他刚想退去,方士立马闪身过来,刚想拿下慕容灵,眼前突然迷雾障眼,他用手扇了扇眼前的迷雾,再次腚眼看去,哪里还有人。“算你跑得快,走,我们……。”“喂,你去哪里?”看着竹夏离去,大喊道。“我还有事,竟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那就散了吧。”这是竹夏的声音。他还想再说什么,却看到竹夏挥手的动作,只好闭嘴,看着从原来而来的孟捷招呼道:“将军。”是的,要不是他发现了竹夏那颗好棋,到现在都还束手无策呢,只可惜,没有留住。方士面呈惋惜。“她人呢?”孟捷沉声。这是我的,不许抢孟捷朝着竹夏离去的方向瞅了一眼,淡淡问道。方士知道他说的是孟可可,将他们碰面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应该还在附近。”“好了,下去吧。”“是。”孟捷说完迈着大步朝着各个帐篷搜寻着。丫头最能躲,他倒要好好的找。她能安安分分的待在约定的地方那才见鬼了呢?孟可可在睡梦中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猛的一个激灵从金手指里面的床榻上翻身而起,他怎么会在这儿?莫非是当方士暴露了她的行踪?出了金手指小心翼翼的隔着帐篷往外瞧,看到那个给她做木头小人的那个男人正在外面东想西想,还呼唤着她的名字。“孟可可,你再不出来,我就乱来了啊。”孟可可朝着他身边的方士瞪了一眼,快嘴舌。“将军快看。”方士感觉有人盯着自己,看到帐篷边的衣角朝着孟捷提醒道。孟捷嘴角上扬。孟可可刚想缩回去,就被某人捞在了怀里:“可可,还想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