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说过的,在宋家都是她做饭,这种想法便在脑海里蔓延,觉得她肯定烫到过,尤其是初学做饭的时候。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的?”他声音很轻地问。
宋晓蕊仍旧十分小心地涂着药,还鼓起脸颊,轻轻地吹。
闻言抬眸看了眼,又很快垂下眸子,唇角依旧噙着笑,“大概。。。。。。四岁的时候吧。”
这话却刺得楚珩心头一痛,四岁,应该是被家长捧在手心里,跟爸爸妈妈奶声奶气撒娇的年纪。
可是她,却被迫学做家务。
依着宋家人的德行,必定不管她才几岁,只要她做不好,就是非打即骂。
她鬓边一缕调皮的发丝垂落,他空着的那只手不自觉抬起,轻拾起那缕发丝,帮她别在耳后。
宋晓蕊涂着药的手指微顿,接着继续轻轻涂抹,装做不在意的样子。
药膏抹匀了,她才说,“好了,这个不用包扎,不过洗手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不要弄破水泡。”
又推着他出厨房,“你去外面等着,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做。”
“我没事,就只是一个小水泡而已。”楚珩说。
宋晓蕊却不由他分说,强硬把他推出厨房。
没办法,楚珩只好出去。
等他出去了,宋晓蕊才转回厨房,只剩她一个人的时候轻轻吐出一口气。
刚刚,其实她有点紧张,两个人靠得太近了。
平缓了下情绪,她抬手缕了缕头发,洗干净双手,接着楚珩留下的残局开始做饭。
第二天。
宋晓蕊起床做了早餐,见楚珩洗漱完过来,招呼他一起吃早餐。
关于接下来几天假期做什么,两人默契地谁也没说。
只是,他们就这样在家里待六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