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圆溜溜的黑脑袋,一双赤红色的竖瞳,一眨一眨地盯着桑言,尾巴甩来甩去。
“哥哥,看吧,我不占地方,你能不能别赶我走。”
桑言点了点傅玄野圆圆的脑袋。
很奇怪,桑言极度恐惧蛇,现在看见傅玄野的原型,却觉得十分可爱。
我在
傅玄野的小黑脑袋,讨好地蹭着桑言的指腹。
他重复道:
“哥哥,你别赶我走!”
桑言将傅玄野放在桌面上。
“你放着大房间不住,和我挤在这儿,像什么话。”
傅玄野张嘴,咬住桑言的拇指,含糊不清道:
“哥哥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傅玄野的獠牙很软,在桑言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很浅的印子。
桑言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不能再让你,爬到我的床上来。”
桑言拧起巴掌大的傅玄野,打开门,把蛇扔了出去。
傅玄野歧途从门缝里钻进房间,房间所有的缝隙,都被桑言的绿藤封闭住。
“傅玄野,你敢强行闯进来试试!”
傅玄野的身子僵住。
肖鹰站在门口,看着自家主子的模样,欲言又止。
傅玄野的小脑袋正找机会,探进房里。
“有事?”
“尊主,有消息了。”
傅玄野扭头,瞪着肖鹰:
“不早说!”
他的蛇尾在地上画出一道阵法,朝着房间里的桑言道:
“哥哥,你待在房间里,哪儿都不要去,我去给你买冰糖葫芦。”
说完,傅玄野一甩尾巴,跳到肖鹰的肩膀上,两人离开了客栈。
肖鹰一路往北,两人御剑的速度极快,大约行了半个时辰,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矗立在眼前。
山峰顶部被黑雾所包扰,隐约能听见钟鸣声,此湳沨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