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薄唇泯成一条直线,目露凶光。
盯着桑言看了半响后,甩开桑言的手。
“随你。”
说完,傅玄野就化作一团黑烟,消散得无影无踪。
桑言松了口气,他瘫坐在地上,视线重新回到湛蓝色的海面上。
他身子往后一靠,人仰卧在沙滩上,手背盖住眼睛。
耳边是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还有海鸟的嘶鸣。
真惬意啊!
躺平真舒服啊!
桑言脑海中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是被肚子里的咕噜声吵醒的。
一股香辣诱人的烤肉味,钻进桑言的鼻子里。
桑言嗅了嗅,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房间里,他赤着脚走出房间。
院子里侍女们忙碌着,肉架在炭火上,烤的噼啪作响。
这片地方靠海,温度却并不高,也许是傅玄野用了某种阵法,让周围四季如春。
此刻天已经黑尽,晚风吹过,竟然有丝丝寒意。
“怎么不穿鞋。”
傅玄野抄起桑言的腿弯,将人抱起来,坐在太师椅里。
桌上放着已经烤好的羊肉串,桑言拿起一串,大口吃起来。
傅玄野用手帕擦着桑言嘴边的油渍: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桑言一口酒,一口肉,吃的肚子滚圆。
傅玄野施展清洁术,两人身上沾染的烤肉味儿消散不见。
他抱着桑言回到床榻上。
桑言原本被封印起来的灵脉,依旧被封印着。
华逸仙也在这个岛上住着,每天都来给桑言诊脉,给他针灸,只不过每次施完针,他都要一一核对银针的数目,生怕桑言再给他顺走了。
“师傅,我这灵脉还能解开吗?”
华逸仙背起药箱,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我无能为力,想解开,只有找你师弟。”
“傅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