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俯下身,脸颊贴着傅玄野宽大白皙的手背,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桑言蹭了蹭。
“就知道殷怀春那老东西坏的很……”
“好想杀了他啊。”
“都怪他,师弟才一直躺在这里。”
“难怪奶奶那么讨厌他,真是可恶至极!”
桑言眼里汪汪,深深叹了口气:
“要是去求奶奶,她一定会说服殷怀春的。”
桑言眨巴眼睛,眼泪落在傅玄野的手背上:
“师弟,我不想让他们见面,不想强迫奶奶,我该怎么办……”
没用
桑言是被脖子的酸痛感叫醒的。
昨晚喝的烂醉,他直接倒在傅玄野的床榻边睡着了。
桑言揉了揉脖子,视线落在傅玄野的手背上,那里有一片未干的水渍。
桑言瞪大眼,他昨晚枕着傅玄野的手睡着了,还流了满手的口水。
傅玄野有洁癖,要是被他知道了,那就惨了。
桑言赶紧用清洁术法,把证据抹除掉。
桑言心虚地看着傅玄野的脸,他的表情没有变化,看起来有些冷酷,眉头也紧紧皱起来。
桑言给傅玄野输送灵力,拇指轻轻揉捏着他的眉心。
接下来的几日,桑言都十分忙碌。
要准备“问天宗”成立的庆典,他向修真界大大小小的宗门都发出了邀请。
又给梵海宗寄了信和邀请函,信上提及希望能让梵修俊多停留些时日。
还有那些拜入宗门的弟子也要安排衣食住行,几乎忙得脚不沾地。
四五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殷怀春那边一直没有动静。
桑言也没有过问。
这几天,他一有时间就会去找华逸仙,看他研究解药的进程。
尽管得知了是殷怀春动的手脚,但在傅玄野身上却查不到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