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帝脸色一变,随即匆忙离开。
刚要走,突然又说:“皇后的赏赐,你拿着便是,那是你因得的。
其他的不必过度担心,朕去看看太子的情况。”
“是!”顾云眠虚弱地答应道。
而刚走,顾长远就凑到了跟前:“怎么样了?真的还好吗?
哪里不舒服,就跟爹娘说。”
秦氏嗔瞪他一眼:“跟你说就有用了?”
看了看外面,见宫人都识趣的退到了殿外,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一家人。
这才问道:“也不知这太子情况如何了,皇上现在没有让你去看诊,晚些严重起来保不齐还有麻烦……”
心说,太子与皇后身边是不是也有什么高人?
故意整这么多事情出来,就是为了对付他们一家。
他们都清楚,自己家如今是夏帝手里最趁手的刀。
皇后若是有异心,那首当其冲,肯定是对付他们与献王。
如今的情况,就是献王着道,而如顾云眠所说,那边想让顾云眠出手……
而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他们也不可能跟夏帝开成公布。
皇室内部不管如何内斗,君臣终究有别。
顾长远凝着眉:“看圣上如何安排吧,圣上是明君。”
顾云眠心说,明君也难敌枕边人算计呀。
不然的话,以前也不会白死那么多人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总要有人做垫脚。
但这话就不必说了,还得自己警惕,随机应变。
有上一世的经历,她从不敢将生死托付于旁人之手。
太子这边暂且不提。
秦氏压低声音问道:“宋家和辰王那边如何了?”
顾长远道:“陛下留了宋太傅在宫里保护,宋家暂时派人围着。
三房的人先关押进京兆府,段青已经带人去捉辰王进内廷。
大理寺与京兆府兵分几路,去抓其他相关人等了。
等咱们出宫回家,估计外面要换一片天了。”
秦氏唏嘘之余,又义愤填膺道:“这盛京池底的淤泥该挖出来晒一晒太阳了,扶不起的,直接拉去当花肥!”
顾长远点点头:“要我说,做花肥都太便宜他们了。”
通敌叛国,活该被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