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翎御微笑道:“厉王兄还敢留人午膳,也不怕再吃出问题来?
毕竟那个丫鬟还没找到。
本王是要走的,厉王兄可是要阻拦?”
厉王一噎,他拘着谁都不可能拘着凤翎御。
而且宋家和明家的事情,还有后续要处理,他并不想凤翎御掺和。
走了其实也好。
放了凤翎御和顾云眠走,其他人也不能都留着。
厉王府再横,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得罪满朝文武。
安排了儿子去席面那里,愿意留的好生招待,有事急着回家的,便配合王府简单查验放行。
顾云眠跟着凤翎御一走,明家与宋家的大家长也过来了,等着协商这件事结果。
厉王还没过去,便神色沉重,嘱咐厉王妃好生查验府邸。
厉王妃有些不高兴:“那宁荣县主也是不识抬举,说走就走。
这御医连宋家三郎怎么死的都查不清楚,真还有余毒,能查出来吗?”
淑容郡主立即道:“要我说,刚才就该拘着顾云眠,不给她走,必须让她给查出个子丑寅卯来。
谁让她能耐,她不是懂医术?
那么玄乎的东西,御医都不会,她能的很。
怎么你们就没有人怀疑一下她?”
真把人留下,她还有机会报宗人府的仇。
也非得让顾云眠交个满意答卷来,不满意不放她回家!哼!
厉王妃被说的一愣,本来想呵斥的话到了嘴边,也变成疑虑:“淑容说的不无道理……
她故意卡着药囊不卖给咱们,实际上咱们的定金也没有少收啊。
咱们客客气气请她帮个忙还推三阻四的……这东西越稀罕,一日不到手,咱们就得捧着她。
若是如此,那她可真会算计!”
厉王妃说的咬牙切齿,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
淑容郡主就来劲儿了:“我就说吧,顾云眠坏的很!
父王,母妃,你们就不该请她来。
她不来,说不定就不会出这个事情。
你们想想,哪次宴会有她,哪次不出事?”
厉王妃颔首:“我一直都说她是祸水,那长相便是不安于室的。”
“够了!”见母女越说越得劲,厉王喝止住,“祸水?哪次不是你俩先找茬的?”
厉王妃刚想反驳,但是一回忆……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