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厉王沐浴的这个过程中,厉王妃与凤彦启已经从跟随的护卫嘴里得知了经过。
原来,厉王去茶楼会友出来。
为避人耳目,走的茶楼后巷。
才出门槛,就被人从巷子二楼的窗口兜头泼了一身腐烂的酸菜。
这皇城天子脚下,也不是什么乡野不毛之地。
就算是家里酸菜腌臭了,也不可能当街泼洒吧!
护卫就觉得是有人故意的,一人保护厉王,两人就跳上楼找罪魁祸首。
结果人没有找到,找到一张纸条。
纸条上一行字:嘴巴若是不想放干净,不妨更臭一些。
不用说了,这就是恶意侮辱!
而厉王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定北侯!
凤翎御要收拾人,他会让你敢怒不敢言,至少都是光明手段。
定北侯那一家子,却已经阴损出名了。
当初安岳郡王府和他们闹成那样,后来南离夙被人在巷子套麻袋打的遍体鳞伤。
再来与古氏母子二人,还在郡王府没有出门呢,又被人入室殴打致残。
这都好几个月了,古氏都还没有办法出门见人。
虽然无凭无据,但所有人都默认,是定北侯府护犊子干的恶心事!
简直是目无王法!
而厉王妃听完经过以后,也是这样想的。
想她们厉王府还没沦落到任由人欺辱,不敢还手的地步!
于是厉声问道:“人跑了,宅子是谁的?
把住户找出来,送去京兆府,严加盘问没有?”
护卫的回答是:“问了,那宅子是茶楼的。
只是一直空置着,摆放一些杂物。
那人显然是悄悄跟踪王爷,瞄好路线,偷偷钻进去对王爷下的手。”
厉王妃闻言气的将桌上的茶盏都砸了。
护卫小心翼翼的说:“这事情还不能跟茶楼闹,闹大的话,都知道王爷去茶楼会友。
那一深究……”
厉王妃就觉得胸口一阵阵发堵,气的呼吸急促。
“母妃别气坏了身子。”凤彦启给她倒了杯水。
厉王妃却是一口不想喝:“你父王都被人欺辱至此,这口气你让我如何消?”
“母妃,母妃,听说父王被人给泼粪了,谁这么大的胆子,简直目无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