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原来也不知道啊,不然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去啊!
而且指使我这么干的人,分明就是献王府的!”凤弋阳眼神闪烁,支支吾吾的说。
沐王妃一听这话,就心酸的不行:“你父王与我对你千娇万宠,你不肯听话。
你知道是献王你就怕了?
真是平时给你惯的,真以为老娘舍不得对你动手是吧?”
凤弋阳想说,亲爹娘那顶多就是吓唬吓唬,哪里真动过手?
凤翎御那是真的下死手啊!
他现在庆幸的是,当日莽撞之下,马儿没有踩死人。
“先别说这个,说说,说说,什么献王看中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沐王爷一时觉得有些头晕,怪不得凤翎御刚才拿谋逆来形容,原是惹到了献王的人。
凤弋阳支支吾吾,没脸说。
沐王爷不能对他动刑,却能对他身边的动。
一番敲打,问出经过。
听完后,二话不说,拿起藤条就要收拾儿子。
“你真是什么事儿都敢干啊!你就因为怕他凤翎御,便不论是非,敢去定北侯府找晦气?
你又当定北侯府一家子是吃素的吗?”
没敢直说的是,这回不仔细收拾一顿,下回不小心掺合到党派斗争里,谋逆罪或许真不远了!
“啊父王,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哎呀,王爷,您息怒。”沐王妃骂的凶,却是舍不得真打儿子。
一时间,一个打一个护,沐王府是鸡飞狗跳。
……
凤翎御傍晚回到王府,王府的大门口便悬挂了一具尸体。
尸体鲜血淋漓,当是刚死没有多久。
路过的人胆战心惊,整条街范围内都没有几个行人,生怕一不小心惹祸上身。
大夏朝虽说权贵鼎立,但如今天下太平,夏帝励精图治算是个明君,还没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公然动用死刑。
更何况,一直以铁面无私著称的献王凤翎御?
有路人好奇,却没有人敢过问。
这件事很快传开。
因为事发地在皇城内城区,最先惊动的就是皇室宗族的人。
便由厉王打头,找了京兆府的人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