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娴下意识看向车夫,一下子仿佛找到罪证:“你是哪里来的车夫?本妃以前为何未曾见过你?”
眸光来回在江玉心与车夫身上扫,越看越兴奋:“这马车里就你们二人?”
转头看向顾云眠的方向:“献皇婶,敢问可是如此?”
顾云眠没有说话,莹夏道:“巡城司的人在巷子里遇见买药晚归的江十姑娘时,的确就一个车夫赶车,马车里没有看见别人。”
江玉心脸色微变,但这种情况她也解释不清楚。
如今只想尽快回府找孝王,不想与许婉娴纠缠:“你放开我,人是孝王殿下安排的,你若是怀疑,自去问殿下。
不要在这儿拉拉扯扯的,让人看笑话。
你以为,若是我有问题,孝王殿下面上有光吗?”
许婉娴听江玉心这样说,越是不肯放过她。
因为平时她欺负江玉心次数不少,江玉心都装的楚楚可怜的模样,避让自己,也从来没有抬过孝王。
今日的表现实在心虚。
“你若真做出伤风败俗之事,那是你不要脸,还想带累孝王殿下?真是不知羞!”许婉娴怒斥。
而车夫挡住几个要上前的丫鬟,却是不能近前。
眼看着江玉心在车夫的庇护下要走,许婉娴着急了。
难得凤翎御与顾云眠在,这么好打压江玉心的机会,她绝对不能放过。
若是献王府不管江玉心,她便借他们当人证。
他们若是管,她便正好砸献王妃“公正严明”的招牌。
“你别走!”许婉娴自己冲上去拉扯江玉心。
江玉心皱眉,想甩开她的手。
奈何许婉娴身量比她高,又比她大,她一时挣脱不开。
车夫见状,感觉过来,一把拂开许婉娴的手。
只听“撕拉”一声,江玉心的袖子被撕烂。
许婉娴不防,拽着袖子跌了出去。
刚想发怒,便看见江玉心手臂上斑驳的痕迹。
许婉娴初时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丫鬟却是一声尖叫:“侧妃您看,她还敢说她没有出去私会男人,这就是证据!”
许婉娴先是愕然,继而是难掩惊喜,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脸色惨白的江玉心就喊:“好啊,你个贱人,你还敢狡辩。
来人呐,将这一对奸夫淫妇给本妃抓起来!
江玉心,你做出这等事,你死定了!”
许婉娴笑着跑到马车边上,朝里面喊:“献皇叔,不知皇子姬妾与人车夫通奸,这等官司应该告去哪里?”
凤翎御没有说话,顾云眠问道:“你们孝王府的事情本妃不该过问,不过你既然问了,又叫本妃一声皇婶。
本妃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许侧妃确定要将事情拿到明面上闹大吗?
是否要先问过孝王殿下的意思?
若事情是真,孝王府应当留不得她。
私下处置了,还可保存孝王颜面……”
“多谢献皇婶想的周到,但是我们殿下身子不适,早早就歇息了。
而且他心慈仁善,怕是不会忍心。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深更半夜去打扰他了。”
顾云眠听得这意思,分明是想半夜就处置了江玉心。
那这可不行啊,忙了好几日,他们这盘棋可还没下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