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夫人一噎,顾云眠道:“不小了,瞧着好像与本妃一般。
本妃都不敢仗着身份,说自己年少无知,就能对别人肆无忌惮。”
这话直接就是不客气了。
莹夏早就忍不住了,立即就质问道:“你们这是欺负我们王妃性子好!
我们王妃似乎没有怎么你们,贵府千金却在我们王爷和王妃的洞房里哭哭啼啼的,故意给我们王妃找晦气。
我们倒是想反问敬侯府,可是哪里得罪你们了?
大喜的日子,要这样砸场子!”
许老夫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狠狠瞪了孙女一眼。
忙解释道:“是我敬侯府教导无方,臣妇这里向您赔不是了。
孩子不懂事,绝对是无心之失。”
顾云眠一笑:“无心之失,然后呢?
是否是本妃给了你们什么错觉,让你们觉得本妃可以任你们蹬鼻子上脸!
先派个小的来胡言乱语,本妃不接招,便又咄咄逼人。
本妃较真了,又让老的来道个歉,要揭过此事?”
许老夫人老脸一红:“王妃,您可以骂孩子不懂事。
但你这话意思是长辈教唆,还是指我敬侯府故意挑事?
这罪名我敬侯府可不敢认!”
说话的时候,腰板挺的笔直,竟然还有些理直气壮的样子。
仿佛敬侯府被冒犯了,而顾云眠言行欠妥。
明夫人这时道:“许老夫人这话就不对了,是你府里孩子出言不逊招惹事情在先。
就差没有直接说王妃以色侍人了,王妃不计较。
发个红包,这事情就揭过去了。
她却还不依不饶上了,谁给的胆子?
你口口声声说初姑娘是孩子,那么上行下效,若非有样学样,孩子怎会如此?
不是你教的,那便是效仿你们平时模样了。
这许家的姑娘,说起来也都差不多。
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来为许侧妃找场子报复的吧?
本夫人记得,许侧妃出嫁那日,就责怪过献王妃,觉得是献王妃毁了她的婚礼。”
许老夫人脸色大变:“明夫人,请你慎言!
难不成,贵府大小姐此前所为,也是大人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