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眠洋怒的嗔瞪了他一眼。
“舒王被派出去了,如今人应该到陵州了。”凤翎御这才解释。
“待他回来,自然不能让他轻松。”
顾云眠颔首:“你不过是个王爷,不要做的比皇帝还累。”
当然,也得当心被人议论功高盖主,想要夺权。
“嗯,我有分寸。”凤翎御轻应。
夫妻二人视线交织,有些话不明说,却都心中有数。
这时,门房来报,说是厉王府派了人过来,说有话传给顾云眠。
“不见!”凤翎御直接一口回绝。
……
厉王府内,厉王吃过解药以后感觉自己已经好了很多。
宾客基本上已经打发走了,只有几个和厉王府关系不错的宗族里的人。
另外,厉王还特意让人叫来了皇室宗亲里的族老。
先发制人,告了凤翎御一状。
厉王妃坐在外寝对着几个族老哭:“简直太过分了,香囊加银子,前后加起来都要三万两了啊!
香囊香囊白搭了,还不给退。
药是吃了,人却不见好。
让人去了献王弟媳开的医馆,就说没有更好的解药。
这算什么?
只管忽悠人,出了事情不负责的吗!
我们没有告去宗人府,已经是看在同族的份上了。
结果呢,三催四请的,连面都不露。
派去的下人,直接就被撵了回来。
若是走的慢一些,怕是要挨板子了!”
族老们听完后,咂舌不已:“什么药一千两四粒,吹的神乎其技的,却不管药效?
这是何道理?”
“就是啊,这是否过分了些?厉王兄如今情况如何,是否叫了御医?”
一提这,厉王妃沉默一瞬:“之前几日是觉得人恍惚,吃了御医开的药未见好,这才用了献王弟那买的药。
这人吧,说好些了也没有好,不上不下的。
献王弟妹开的和善堂的大夫,来了也不顶用。
说是中毒,但是他们没有解药卖。
我们实在是求医无门,这才请的几位宗族里说得上话的来帮忙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