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何在?
你们两个王爷,一个侯爷,分明是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呜呜呜……”
说着说着云青韵悲从中来,觉得全世界都在欺负她。
外面的百姓见了,有不明情况的不免提出质疑——
“什么蛊母啊,子蛊啊,闻所未闻。
这案子听着让人糊涂……我看这小丫头年龄也不大,哭的怪可怜的。”
“她可怜?那你是不知道她的大名啊!”
“什么大名啊,她不就个妾吗?”
于是有人好心一番科普,详细说了云青韵一个好好的大家闺秀,作死给男人下那种下作药,在花园里和男人光天化日行苟且之事,而后被很多人围堵抓奸的经过。
“瞧见没,那个躺着的,就是被害者。”
“我的天,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诶,刚才你们说什么,她原来是护国公府的二小姐?”
“你听半天听啥勒?她根本就不是亲生的,实际上是恶奴的女儿!
护国公早就跟她断绝关系了!
一看你就不知道真假千金的事吧?诶,我跟你们说……”
甭管苏令笙究竟是怎么死的,一时间都是对云青韵的谩骂不齿。
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添油加醋,把云青韵与云青曦幼时被调包的事情翻出来又宣扬了一遍。
云青韵见舆论都不站自己这边,一时气的要死。
真假千金都一年多之前的事情了,这些刁民怎么知道的?
她怀疑有人在推波助澜,想害死她!
而凤翎御可不给她时间嚷嚷。
说上刑,就让人上夹子。
夹住云青韵的手,就开始用刑。
云青韵当即疼的尖叫出声,哪里还有办法去妖言惑众?
乔氏看得咬牙切齿:“拉,拉断她的手!
这算什么?我儿死的那般凄惨,她都还未尝十分之一!”
镇南侯皱了皱眉,觉得乔氏已经有些疯魔。
本想让苏佑堂先带乔氏去后堂,以免她添乱。
但眸光一转,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顾云眠趁着这个功夫,往凤翎御的方向微微倾身,压低声音道:“献王殿下,臣女知道苏令笙身上的子蛊,以及云青韵身上的母蛊在哪里。”
凤翎御转眸看向她,四目相对的一瞬,清晰的感觉到凤翎御的眸光由清冽无温转为柔和,心间难免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