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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府。
一直到夜里,顾长远才回来。
顾云眠与秦氏还有顾岚泽已经在书房等着。
“事情怎么样了?”秦氏紧张的问道。
毕竟那叛党原事关他们一家性命。
虽说辰王计划落空,若是不能处置了叛党,或者揭发辰王。
不管对他们家,还是对天下百姓都是一大隐患。
无关党争派系,只为苍生,辰王必除!
顾长远皱眉道:“暂时只能定那个罪臣李潇的罪,罪名是偷盗军姿粮贩卖给西蜀,同时贩卖情报。
基本上可以定个诛灭三族,但是并没有直接证据指向辰王。
而且,李潇的嘴巴也很紧,一口咬死是为了一己私欲,辰王那边也还未有所动作。”
秦氏忙问:“那你可有跟圣上提辰王?”
顾长远神色凝重的摇头:“咱们除了一封告密信,并无直接证据证明双方有联系。
辰王平时看起来循规蹈矩,也并无错失之处,如今更是传言被细作刺杀,伤重难愈。
陛下多少有些怜惜他,不可能因此提审,而且这样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顾岚泽道:“自从刺杀事件后,辰王府守备森严,这边派出去的人也是一无所获。”
一时间,三人都沉默。
顾云眠却道:“其实不必太着急,这段时间辰王屡屡受挫。
加上消息闭塞,他可能还不知道李潇被抓。
一时没动,或者不敢动,也是正常。
圣上没有急着给李潇定罪,估计也是想试试看能否引蛇出洞。
咱们等着就行。
当务之急,是稳固好咱们手里如今能拿住的权利。”
顾长远点点头:“眠儿说的在理!
副都督那边哪怕受伤在榻上躺着,底下也有不少为他奔波的狗腿,殚精竭虑想着要抓咱们这边的把柄。
张颂年接手了位置,下面人也不大服管教。
不过好在他在京营也有些年,手里人脉也广,如今两两相对,也暂时能够抗衡。”
顾岚泽问道:“冥河伯伯那边的人马倒是可以震慑一番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