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个屁!”顾长远直接道。
秦氏点点头:“那就不去了。”
本来都没有交集,以前喜宴都不参加,如今奔丧也没有必要。
加上与翟家还有苏家都有过矛盾,未免去了被说耀武扬威。
次日一早,顾云眠起来晨练。
“小姐小姐,又有大事发生!”莹夏兴奋的小跑进来。
顾云眠刚练完一套剑法,收了招式,飒然站立,而后将剑递到锦春手里。
问道:“怎么了?”
莹夏忙说:“镇南侯夫人也死了!”
顾云眠微顿,还没问什么,莹夏就倒豆子似的说了大概经过。
说是镇南侯昨个遇刺,尸体被送回镇南侯府的时候,府里人仰马翻。
四处找乔氏主持大局的时候发现,乔氏已经悬梁自尽。
莹夏道:“据传,镇南侯夫人是受不了丧子之痛。
不过有人说,她死了也干净。
昨个她在小巷子发生那种事情,后来又被镇南侯踹进青楼拒绝相认……
都当祖母的人了,活着也是给儿孙抹黑。”
顾云眠却推测,乔氏死的恐怕并不简单。
她那么恨云青韵,云青韵都没有死,苏令笙的案子还没有查清楚,尸体按理说还在衙门里。
按照乔氏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寻短见。
她只要再忍半日,就是镇南侯府的老太君了。
看来,这镇南侯府里的阴晦腌臜,不仅仅是针对外人呵。
顾云眠并没有因此高兴,昨夜知爷没有来。
宫里的事情,她也一无所知。
总觉得还有巨大的阴谋藏在暗处,是她现在的能力触及不到的。
而方向,便是皇宫!
顾云眠不禁想,上辈子,她离开盛京后隐居药谷,这外面又发生了什么?
而后就想到了南离夙。
上辈子,她弥留之际,南离夙带着南离鸢千里迢迢找到她所在药谷。
当然,并不是冲着她来的,而是为了南离鸢求医。
彼时,南离鸢也身中蛊毒,药石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