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择笑了笑,没有深究更多。伸手将江棋一把抓起,秦择让他跟在自己的身后,之后,不由分说地,他将江棋送到了小区门口。“就送你到这里了。”他朝江棋挥了挥手,“里面我就不进去了,你一个人多注意点。”到这一步江棋已经很感激了,略带羞涩地伸手朝着秦择回礼,他转过身,低着脑袋朝自己的住处走去。“你要千万小心啊。”秦择的声音还在背后,那声音如同梦魇似的,缠在江棋的身边,挥之不去。有什么好小心的呢?江棋心想,有了秦择的护送,还有什么是不值得放心的呢?钥匙插入门孔,江棋就要回到那封闭又不安的空间之中。先前的快乐似乎就在此刻烟消云散,他深呼一口气,想要借此安慰自己,强迫自己自然地走向屋里。身后突然响起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江棋住的住处并不算高,再加上江母为了锻炼孩子,一直让他从楼梯走上去。脚步声越来越近,江棋只觉得自己呼吸声都开始加重,原本顺利插入的钥匙不知怎么回事从钥匙孔里滑落,江棋被隔绝在了那危险又安全的空间之外。“在想什么呢?”耳边有男人的声音想起,对方呼出的气打在江棋的侧脸上,他只觉得双腿就要在这麻下去。“你怎么就这么脆弱啊?”男人像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一样,伸手将他稳住,男人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间。“你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他凑在江棋的颈边嗅了嗅,眉头不满地皱了起来:“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你和别的男人过夜了?!”江棋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他向后使力想要将对方推开,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这关你什么事?我自己和谁出去玩是我的自由!”“你是被逼急了在跳脚吗?”男人没有理会江棋的小小反抗,就着这个背对着的姿势,他轻咬对方的耳朵,看上去十分大度,“我当然没有办法限制你的交友,这你是知道的”“只是我手里还有点和你相关的东西,你说话好歹也该注意一下态度吧?”不由分说地,男人将手从腰处往上滑,像是看见了什么惊人的东西一样,他的手顿了顿:“你背后的痕迹哪来的?你和别人做了?你和那家伙睡了?”是出奇的愤怒,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亵渎,男人尚存一丝理智地将江棋手上的钥匙拿出,顺利打开了江棋家的大门。之后,他将江棋往里面一推,表情阴冷地拿出布条捂住对方的眼睛。“他碰你哪里了?除了背后还有什么地方?!”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离,就像是在做检查一样。“我想想,他是不是吻你了?”修长的手捏着江棋瘦削的下巴,男人摸着对方快要咬出血的下唇,神色复杂。“他什么都没有干!你有病吗?”江棋怒骂道。“我不会相信你的。”强行将江棋的衣服撩起,男人把脸埋在对方的胸前,“这里,这里是不是都被他吃过了?那个变态!”“我不许你这么说他!”江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将双手从男人一只大手里解脱出来,用力地拍在对方弓着的背上。感受到男人短暂地沉默了两秒,后知后觉的江棋突然察觉到这是一个看清男人的大好机会。只要他没有防备江棋想,只要对方没有任何防备,今天只要他死不了,来日他就要将这个男人推进监狱!可他终究还是算错了,眼睛有一瞬间的光明,江棋只看见一个模糊地,戴着口罩的脸,就连个人特征最明显的眼睛他都没办法看得清楚明了。下一秒,他再次进入了黑暗。“谁他妈允许你把布条摘下来的?”男人失控似地大喊,他慌忙地再次将黑布给江棋戴上,掐着对方的脸,他沉声问:“你见了到我的样子?”江棋知道处于理智考虑就算看见了他也应该说没有,但他丝毫不想这样。“没错,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你的眼睛。”他挺了挺胸,像是出了口恶气一样,畅快而自在。“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男人问道,“那你觉得我和你的那个秦择比,如何?”意想不到这男人可以问出这么不要脸的问题,江棋嫌恶地皱了皱眉,十分不理解:“你怎么可以和秦择比呢?”你有哪一点配得上他呢?这幅模样是男人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光知道江棋是懦弱的、胆小的,却不知他也会露出这样讽刺的表情。那对他来说,就像是深海里的夜明珠,耀眼无比。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至宝。心下有了底的男人确定了面前的人不过是死鸭子嘴硬,他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动身压上江棋,他假模假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