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连忙把玉簪也装进了锦盒里面。
本来这个玉簪需要四百五十两银子,但是李父从来没有遇到过战澜这么豪爽的客人。
于是给她免去了五十两银子。
战澜转过身去,她朦朦胧胧在轻纱下看到了李遂一直盯着她。
等到李父去里间装玉器的时候,李遂开口道:“这位姑娘,我们是否见过?”
战澜看着他,几息之后,回答道:“也许吧!”
肖辰接过李父双手呈上的锦盒。
“姑娘,您检查一下。”
“不必了,多谢。”说完,战澜就和肖辰离开了。
李遂放下布,看向战澜和肖辰一起上了马车。
李父笑呵呵的目送两人,他们玉器铺十天半月才能走一个大单,这个月只零零碎碎的卖了一些扳指和镯子。
像这样阔气又省心的客人,他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李父说道:“遂儿,这姑娘像是一个干大事的人,做事情干脆利索。”
李遂看着渐渐消失的马车,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快步追了上去。
李父喊道:“你去哪儿?”
李遂回眸急匆匆说道:“爹,我去去就回。”
李遂一路狂追战澜和肖辰的马车。
等到他在一处僻静的巷子里追上两人,他微微喘气说道:“战将军,今日前来寻我可是有事?”
肖辰下了马车,将人请到了马车里。
李遂坐在马车里,战澜取掉了头上的帷帽,浅浅笑着,“李遂,我们又见面了。”
李遂平复了一下上下起伏的胸膛问道:“战将军,我还欠你血玉扳指的钱,你为何又来帮我。”
战澜笑着说道:“我说过,我们是前世的好友,刚好我的家中需要玉壶,就想到了你。”
李遂看向战澜,“其实上次我也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战澜微微一笑,“无妨,你是我的好友,只不过这辈子我们相见的方式,竟然是以敌人的方式。”
李遂垂眸说道:“对不起,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战澜看向李遂的眼睛,坚定说道:“司君最近没有来找过你?”
李遂心神剧颤,他没有想到战澜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幕后之人是谁。
他故作镇定地说道:“不,不是他!”
战澜轻轻哦了一声,不甚在意地说道:“无碍,李遂,假如有人打断了你的腿,接着又雪中送炭送给你了一副拐杖,你会不会感激他?”
李遂狐疑地看向战澜,“战将军,此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