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不入体,就多的是办法可以驱退。
但程明珠能放出这么多的蛊,也出乎了她的预料。
她目光更加坚定‐‐
必须要在今晚解决了她!
她运起了真气,刀气纵横,在高速移动中将地上的蛊虫砍飞。
剩下活着的那些她没有理会,只继续追了出来。
追到巷口的时候,陈松意见到了掛在竹竿上的帷帽。
一衝到街上,就看到程明珠在往桥上跑。
她顿时用右脚在青砖铺成的地面上一踏。
地上溅起一片烟尘,青砖断裂,她人也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去。
刚跑上桥头,程明珠就感到身旁一阵疾风掠过。
她停住脚步惊恐地抬头看去,就见到那个道士如同鬼魅一样停在了前方的桥上。
失去了帷帽遮挡,她的脸暴露在对方面前。
可对方却依然将脸遮在布巾后。
程明珠全身血液都在鼓譟,身上却感到阵阵发寒。
她扯着嗓子,在安静得有些诡异的夜晚里质问不远处的人:&ldo;你是谁?!为什么要跟我作对!你就不怕死吗?!
她说着,本能地双手一抬,就再一次放出了蛊虫。
然而这些在旁人面前无往不利的蛊虫,到了这个道士眼前就变成了儿戏。
哪怕他並不去挡,这些蛊虫也近不了他的身。
他拿着刀只是随手一劈,激射向他的蛊虫就被从中间剖开,劈成两半落在地上。
程明珠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的头很痛,心臟也像是沸腾了,血液鼓譟着衝击耳膜。
那些蛊术仍旧不断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但却失了控,放什么不放什么再不由她说了算。
陈松意将一手拿着的火把往桥下一拋,扔进了水里。
她单手持着刀,踩着蛊虫的尸体,朝着失控的程明珠靠近。
程明珠一边无法止住徒劳地放出蛊虫,一边往后退去,&ldo;別过来
別过来!
她一手按着自己痛得像要裂开的头,感觉到了面前的人身上的杀气。
程明珠瞳孔收缩了一下。
不可能,她明明有那样的气运,明明得到那样的术,她应该还有很广阔的人生,不可能死在这里!
&ldo;我可以跟你回去!
她连忙抬起头,高声道,&ldo;我可以解除他们身上的蛊!你不想知道我是从哪里学来这样的蛊术吗?
&ldo;你放了我,我就把那捲羊皮给你!你也想得到更多的力量吧?
&ldo;反正有郭威顶罪,我们完全可以抽身
跟我合作,我会让你有无上的地位,花不完的財富,只要你放过我
可惜她的这些蛊惑对面前的人完全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