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想承认,我不会逼你。”祝柳松开手,他不想再陪她玩下去了,“你好自为之,我先走了。”她没怀孕怎么承认?祝棠有些无可奈何地朝他的背影看去,刚想喊他留步,却觉一阵燥热袭来,浑身难受起来。她扭着身子,朝他求救:“三哥,我好难受。”祝柳脚下一顿,回首一看,只见她身子扭成了一条麻花,满脸绯红,一双水润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皱了皱眉,看了眼桌上的茶杯,质问道:“你方才要给我喝的水里掺了什么东西?”“三哥,我好难受。”祝棠听不清他话,只感觉有无数蚂蚁在身上爬,难受得要命。这下祝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满腔怒火,快步朝她走去,狠狠捏住她的脸,低斥道:“祝棠,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你如今已嫁作他人妇,还有了身子,为何还要来撩拨我?”“没有孩子,没有孩子。”祝棠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头不停地往他身上蹭。祝柳抿了抿唇,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单手抱着她的腰,将她塞进了浴桶中:“我暂且相信你没有身孕,可你早已嫁人了,以后不要再来与我纠缠不清了。你好自为之,我先走了。”他说着又要走,可祝棠即使到了水中还是难受,她全身湿漉漉的,双手搭在浴桶之上,娇声唤他:“三哥,我好难受。”祝柳不理会她,已将门打开要往外走去。“三哥,我好难受”身后的人不停地娇呼着,他心中一软,回眸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他心中最后的防线猛然坍塌。嘭得一声,门被关上了。他转身朝她走近,一把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狠狠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祝棠,这可是你自找的!”“三哥,我好难受。”祝棠听不清他的话,只往他身上缠去。祝柳一把推开她,将她身上的衣裳剥了,扔在了床上。他朝她俯身而去,一把掐住她的脸,与她对视,沉声逼问:“看清楚了,我是谁?”“三哥,你是三哥。”祝棠两条白花花的胳膊要往他脖子上勾去。祝柳一把又推开:“我是谁,叫什么?”“三哥,你是三哥,你叫祝柳。”祝棠带着眼泪急急回答完,又要去勾他的脖子。祝柳反手将她双手握住,做足了准备工作,却在开始的那一瞬怔住了,听到她惨叫一声,他停在了原处。他轻声讷讷道:“他对你不好?”他什么也没想到,没想过要庆幸她还未与旁人他只想到从前在府中听到的那些流言蜚语,原来,她过的真的不好。祝棠扭了扭身子,愣愣道:“谁?”祝柳俯下身,掰过她的脸,冷冷盯着她:“少装傻充愣,小侯爷,周丞,你的丈夫,你的相公,你的夫君。”“为什么这么问。”她喘息着,眼神有些迷茫。祝柳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退了出来,将她翻了过来,按着她的头往下看。祝棠舔了舔唇,有些羞涩道:“我知道你厉害,但是厉害也不能代表一个人好吧,而且我又没见过他的,我怎么知”“祝棠!”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少与我扯东扯西,我是问你,他未碰过你?”“不然呢?”祝棠脱口而出,“要不是他前几天发疯,突然要进我房门,我这么着急跑出来干嘛?”她说着,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刚刚才好受了一些,现在又开始有那种密密麻麻的感觉了。她连忙求他:“三哥,我好难受。”祝柳回过神来,如她所愿。他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一下,却被她抓住,不得挣开。“三哥,三哥,再快一些。”她紧紧抱着他。“知晓了。”祝柳声音沙哑,十分配合。她感觉自己像一片掉落进巨浪里的叶子,不停被浪拍打着,翻涌着,最后被浪淹没,还没有反应过来,巨浪又开始了下一轮的翻涌。她受不了这样的汹涌,口中开始说着着一些有的没的。祝柳一把捂住她的唇,恶狠狠地在她脸上重重咬了一口:“在哪儿学来的?”“话本子上”他恍然想起,他确实没收过她的话本子,全放在了自己的床下,里面确有一些不堪入目之言,与她口中喊的别无二致。心情好了一些,他紧紧抱着她,依照她口中所言。已过三回,他吐出一口浊气,靠在床尾看着满身泥泞的祝棠还在不停地缩动。他深了深眼眸,咽了口唾液,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歇了一会儿,他都帮她清洗完了,却又听她道:“三哥,我还是有些难受。”他额角跳了跳,看了一眼自己,沉默地埋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