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好久没看见你了,你什么时候回川市的?”
酒妩:“今天。”
白衣:“哦…过几天我们要办高中同学会,你去吗?”
酒妩:“你们玩,我不去。”
白衣:“好吧,你们学校假放到几号啊?”
酒妩:“二月中。”
白衣:“我看网上的消息,说你谈男朋友了,是真的吗?”
酒妩:“嗯。”
白衣东一句,西一句地问了她很多不着边际的事,弄得酒妩心里毛毛地,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走到临近烧烤店的三叉路口,酒妩忍不住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问话,并朝她伸出了手,“东西还我吧,我到地方了。”
然而,白衣看着她,手动也没动。
酒妩的手僵滞在半空中,悬停了几秒,慢慢地又垂落回腿侧。
川市的平均温度比北城要高,而弥漫在空气中那种深入骨髓的湿黏,却如附骨之蛆,让人抓不着痒似的难受。
酒妩呼了一口气,认真地对她说,“你到底想说什么?能直截了当的说嘛,我还有事,不想跟你浪费时间。”
白衣把遮着下半张脸的围巾往下拉了一截,露出她淡粉色的薄唇。
她已经不自觉地敛去了友好的笑容,神色正经严肃,一字一顿地问她,“我想知道徐老师现在的情况,你能告诉我吗?”
“去年暑假,他说要去北城找你,之后就离开了学校,到这个月月初我们还有一点联系,最近一段时间已经完全没有了。”
“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清燃犯故意伤害罪,最多也只判年,但如果把他曾经犯下的重罪挖出来,他或许就能永远消失在这世界上。
面对白衣一无所知的索问,这宛如套索似的信息差,让酒妩心头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像沐雨的春种,慢慢破土发芽。
“你没去他家里找过他吗?”
“他工作那边出了些事,被开除后,就没在北城四中待了。”
“我在北城也很久没看见过他。”
白衣有些惊讶,酒妩竟然能在听到徐老师这几个字后,依然保持镇定地和她交谈。
但对徐清燃的担心又盖住了她心中冒出的这一小股惊诧疑惑。
基本上酒妩问什么,白衣就如是回答。
“我没去他家,他家在郊外,是一座很大的庄园,有管家和保安看着,他们很凶,根本不准外人靠近。”
酒妩微点着头,她推测那栋别墅里,可能有警察缺少的物证,所以才不许人进。
“万一,他是出意外失踪了,或者被仇家寻仇,他家的管家和保安一直待在家里,不可能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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