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记,我就没有发现,谁扭曲解释了孔老夫子的哲学,你不妨给我们讲一讲,我倒是愿闻其详!”
徐书记话锋一转,口气锐利地说道:
“比如我们的这个规划,还有那些腐败问题,还有改革的问题,还有我们和桥县干部的作风问题,还有你们的态度问题,等等等等,都是有问题的,都是有意曲解和利用中庸之道的,知道吗?!”
……
张镇长一听,心里暗暗说道,这个姓徐的不简单啊?!他不一会就把一个哲学问题给引导到了我们和桥县县委县政府的动事情上来了,这个是很有预谋的!
纪委王书记一看徐浩飞终于露出了自己的虎牙,他于是赶紧说道:
“徐书记,你是说我们和桥县县委里面,都是在曲解孔老夫子的中庸之道嘛?是不是啊?我怎么不觉得!”
徐浩飞立刻说道:
“王书记,你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所以你看不出其中的奥秘来,我姓徐的身处山顶,所以是登高远望,一览众山小,是不是啊?!”
纪委王书记急忙打住暂停的手势,对徐书记说道:
“徐书记,你不要唱高调了行不行?!我们县委有何腐败,你一个仔细说来,我们也听一听,开开眼界,怎么样?!”
徐浩飞立刻说道:
“比如我们有些大领导,一说改革和变革,就跟丧家之犬一般,惶惶不可终日,啥事都要来一个安稳和保守,结果安稳了十几年了,给和桥县当地不但没有带来一点好处,反而是每况愈下,你们说这个不是错误的中庸之道嘛?!”
大家都心里清楚,这个徐书记说的是张县长,因为张县长主政和桥县,大概有十几年了,似乎是很平稳,是无成果,也无失败的哪一种类型。
说白了,张县长就是一个奉行和为贵,发展次之,认为混乱为害群之马的一位中庸之道官员,徐浩飞就是暗中批他。
徐浩飞想要杀鸡骇猴,通过批评张文先,震慑那些阻挠任何改革的顽固派!
纪委王书记急忙替张县长辩解道:
“徐书记,你说的也不为全面,我们不是那些保守派,关键是这个和桥县太落后了,人们都是思想保守,简直是无法改革,所以保守一些还是好的,是不是李副县长?!你是懂哲学的,你说一说吧!”
李副县长急忙说道:
“是的,徐书记,我们和桥县是一个积贫积弱的县,比人家那些先进的县份,我们是有很大的差距,所以不能急于求成,要稳扎稳打,不是吗?!”
徐书记嘿嘿一笑,对大家说道:
“对于中庸之道,理解正确了,就是有益的,可是理解错误了,那就成为了坏人的帮凶,知道吗?!我们对于孔老夫子的哲学,不能是全盘接受,而是要吸取里面的中华精髓,然后为我所用,不是吸取里面过时的东西!”
大家都暗暗地听着,徐浩飞继续说道:
“可是,恰恰相反,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总是能够从中庸之道里面找出一些论点,曲解它们,来为自己的错误行为辩解,这是不对的!”
张镇长急忙说道:
“徐书记,我是一位老镇长了,我就没有发现,我们和桥县里面,有那个干部曲解了中庸之道,还有处世哲学,是不是啊?!”
徐书记回头看看张镇长,言辞严厉地对他说道:
“张镇长,我本来不想说你,可是你居然跳了出来,那我就要说一说你本人了!你看你把一个高尧镇给搞得像个啥样子嘛,简直是没有办法说!我觉得你那简直是一个独立王国,是针扎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
张镇长一听徐书记当面批评他,他也是不服气,就低声说道:
“我张文先虽让然在和桥县高尧镇没有做出啥伟大的事情,可是我张文先问心无愧,我没有把这里搞乱,就可以了吧?!”
徐浩飞冷冷地说道:
“您真的问心无愧嘛?!那我来问你,你看你那个小车班里面,安插的都是一些啥人嘛?毛大牛之类,社会混混子,都在你那里混饭吃,您真不愧是和事佬一个,是深得孔老夫子的中庸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