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严辞却是很霸道的开口,“上来……”陈玄宴当然不敢再拒绝,要是他眼下拒绝顾严辞的话,说不定今晚回去,顾严辞又要想出别的法子欺负他了,为了自己的老腰考虑,陈玄宴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地听话。被顾严辞背在肩上,陈玄宴不由嘴角扬起。而西西则是紧跟在顾严辞的身边。路过的人瞧着,都不由露出了歆羡的目光。顾严辞背着陈玄宴,带着西西朝三都府的方向走去。“今日你们一直在外面吗?”顾严辞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陈玄宴聊天。陈玄宴点头,“嗯,小姝陪着我带着西西在庙会逛了一圈,今日天气好。而且你又不在。”话音落,陈玄宴便听见顾严辞笑了,他有些不解,心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吗?应该没有把?为何顾严辞笑得这么开心?“你笑什么?”陈玄宴用一种很莫名其妙的语气问道。顾严辞脸上的笑意并未消失,他很轻松地开口,“没,只是听见玄宴想我了,所以我很高兴。不过今日的确是有些忙的,但我现在回来了,晚上的时间都是你的,我会好好陪你。”陈玄宴吓了一跳,立马伸手捂住顾严辞的嘴巴,担心顾严辞又脱口而出惊世骇俗的话来,毕竟身边走着的西西可是个孩子。西西却是一脸单纯无辜地看了眼陈玄宴和顾严辞,他什么也没有听懂。不过瞧着玄宴哥哥和严辞哥哥都在笑,而且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他也不由跟着微微浅笑,心情变得好起来。只是如若爷爷还活着的话,他是不是也可以带着爷爷来盛京城呢?想到自己爷爷,西西又不由垂了垂眼眸。顾严辞背着陈玄宴回了三都府,谢景渊原本在前院嗑瓜子,瞧见跟前的一幕,他嘴里的瓜子顿时不香了。这,这王爷太过分了一点,西西这么小,竟然要承受这么多!陈玄宴被谢景渊、陆怀安还有宋怀瑾以及苏陌奕盯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赶忙从顾严辞的背上下来,他脸都不由微微发烫,牵着西西的手便要朝后院方向走去。“等等!玄宴,你先别走。”宋怀瑾却忽然出声叫住了陈玄宴。陈玄宴停步,有些好奇地询问道,“怎么了?”不会又是发生了什么命案吧?见陈玄宴一脸紧张,谢景渊急忙解释,“玄宴,你别担心,不是什么命案,是王爷现在遇到了一件难事,我们觉得你可以帮王爷。”陈玄宴侧目看向身旁的顾严辞,为什么顾严辞本人不告诉他?倒是宋怀瑾和谢景渊开口?他有些不明白?这难道就是该死的自尊心在作祟?顾严辞一听,立马瞪了一眼谢景渊。谢景渊却是挺直了背,很是坚定地开口,“王爷不让我们说的,不过我想想得告诉你。明日要举行国宴,为了迎接沧州国的大皇子萧于安,但王爷现在找不到操办宴席之人。”王爷这是被嫌弃了吗操办国宴?陈玄宴暗自腹诽,这不是一般都由皇后操办的吗?为何这个任务转移到了顾严辞的身上?虽然心中疑问很深,但陈玄宴并未多问。“没事,我来想办法。”顾严辞见陈玄宴没有出声,他以为陈玄宴为难,便立马出声打断。陈玄宴回了神,他看了眼自己被顾严辞紧握着的手,他浅笑,“好,我来想想应该如何做。只是从前并未接触过这样的事情,所以觉得有些压力。”谢景渊一听,立马开口,“玄宴,你做的菜如此好吃,由你操办国宴,肯定能够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此次国宴之所以交给王爷来办,想来已经是为了向外人宣布我们王爷是储君了。”不用谢景渊明说,陈玄宴也领会到了这层意思,所以他才会觉得压力大。毕竟这万一做不好,不仅仅是丢脸那么简单。顾严辞见陈玄宴低垂着眼眸,他赶忙对谢景渊说道,“好了,该忙什么事情就忙什么事情,西西交给你和陆怀安了,我带玄宴去换身衣服休息一下。”谢景渊哪里还有胆量敢说不,只得老老实实点头。陈玄宴跟着顾严辞回了正宣室,他换了身衣服之后并未休息,而是端坐在案台那,认认真真地写着什么。既然他答应了要帮忙操办国宴一事,当然要写好计划,不可做一只无头苍蝇。到时候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差错的话,竟是一点儿别的准备都没有,那场面完全不敢想。顾严辞沐浴完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走进卧房时,原本以为陈玄宴已经乖乖睡觉了,可谁知这才走进屋,便瞧见端坐在那的陈玄宴,而且因为过于认真,他走进屋,陈玄宴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