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严辞启唇道,“你可别忘记了,等回了盛京,得每天给我做饭。”“王爷,加薪水吗?”陈玄宴忍不住出声问道。顾严辞看了眼陈玄宴,很淡定地开口,“你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从陈家带出来了很多银两。”噗。陈玄宴还真以为自己将小包裹藏得很好,没想到竟然被顾严辞发现了。“咳,那是我娘在世的时候给我留下的遗产,这和王爷你付不付薪水完全没有关系好不好?”陈玄宴嘟囔道。顾严辞叹气道,“所以你到底是想我将面吃完,还是不吃完呢?”闻言,陈玄宴立马尴尬地吐了吐舌。很快,顾严辞便将面吃完了,他倒是真的觉得头痛舒服了一些。“王爷,这碗面可是花了五两银子。”陈玄宴眨巴着眼睛,出声道。顾严辞闻言,立马接话道,“所以我刚刚吃得不是面,是金子吗?”“咳,不管,反正你都已经吃完了,你就要付钱给我的。”陈玄宴伸出手来,一副要账的架势。顾严辞忍不住摇头。又同榻而眠“怎么?你想赖账?”陈玄宴理直气壮道。顾严辞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拿出自己的钱袋,递到陈玄宴的跟前,“自己拿……”谁会对银子过意不去,陈玄宴立马一把接过钱袋,从钱袋子里面掏出银子,很是满意地塞进自己的钱袋子去了。“你将碗拿下去,我再洗漱一次就休息了。晚上你和我一间房。”顾严辞站起身,淡定出声。陈玄宴暗自握拳,但是看在顾严辞刚刚给了他银子的份上,他就服务一下。拿着碗筷,陈玄宴离开房间。可谁知道,这上楼的时候,底下还是亮堂一片,怎么这一出门,站在过道上,发现楼下的大堂已经没有人影了,暗得很。只有过道上的几盏灯笼是亮着的。兹呀……经过谢景渊房间门口时,门开了。只见陆怀安衣衫不整地走出来,与陈玄宴撞了个正着。陈玄宴疑惑地看着陆怀安,心道陆怀安这是被人打了?难道是谢景渊揍了他一顿?想到有这么一种可能,陈玄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很好笑?”陆怀安皱眉道,“我看你就是幸灾乐祸。我真是服了你们,脾气一个比一个坏。我不过就是吐槽了谢景渊几句,他竟然趁我不备,直接将我踹下床,还把我赶出来,实在是太过分了。”陈玄宴一听,更是笑起来了。“咳,我能说是你自找的吗?不过你说他什么了?”陈玄宴打趣道。陆怀安轻叹一声气道,“还能说什么?不就是说他年纪这么大了,竟然还没有找到媳妇,然后他就打我了。”活该……陈玄宴憋着笑道,“说得好像你有媳妇似的。”闻言,陆怀安双目投向陈玄宴,慢条斯理道,“你明知道我看上的人是谁,还问我这样的问题。”说完,陆怀安还对着陈玄宴眨巴了一下眼睛。陈玄宴只觉一阵恶寒,他咬牙道,“闭嘴吧你。”说完,陈玄宴便朝楼梯下跑去。陆怀安启唇笑道,“喂,陈玄宴,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又不追着你。”殊不知,顾严辞已经将房间门给打开了,他冷飕飕地看向陆怀安,也不说话,直到陆怀安转过身来发现顾严辞,他着实被吓了一大跳。“你干嘛,师弟,你不要那么吓人好吗?走路发出点声音好吧,不然人吓人,会吓出毛病来的。”陆怀安深呼吸道。顾严辞走近,嘲讽道,“你的声音足够大,我在房间都被你吵醒了。三更半夜不睡觉,你准备干什么?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招惹陈玄宴,不然我真的会翻脸。”陆怀安一听,却是笑了,“没想到高岭之花顾严辞,原来也会这么在意一个人啊,我看,你是喜欢上陈玄宴了吧?占有欲这么强,生怕别人将他抢了去。”顾严辞折扇已经拿在手上,分明就有陆怀安要是再多嘴一句,他就直接打过去了。陆怀安很是识趣地闭上了嘴,他往旁边挪了挪。“你不是头痛?你不睡觉干什么?”陆怀安反问道。顾严辞的目光一直盯着楼下的陈玄宴,听见陆怀安问的问题,他侧目看了眼陆怀安,淡定出声,“看星星不可以?”噗。在屋里面看星星,委实只有顾严辞这厮才能够想得出来。“当然可以,你厉害。”陆怀安忍不住对顾严辞竖起了大拇指。陈玄宴将碗放在了大堂的桌子上,便快步朝木梯方向走来。谁知一抬头,竟然瞧见顾严辞和陆怀安站在一处,他更是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