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你的瓦片吧你。”谢景渊嫌弃地开口,“也不知道脑袋里面是装什么的,每天穿得红红绿绿的,怕不是花蝴蝶都没有你色彩艳丽。”明明谢景渊是在吐槽陆怀安,可陆怀安竟然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而且最令谢景渊无语的是,陆怀安竟然一脸笑意地开口,“我可是谢谢你这么夸我。能够与花蝴蝶比较,那还是说明我长得挺好看的嘛。”前厅已经只剩下谢景渊和陆怀安俩个人,梁景州他们已经去后院了。“喂,你还不赶紧去修瓦片?”谢景渊不耐烦地开口。陆怀安笑而不语,倒是真的飞身上了墙,认真地研究起破了的瓦片。“谢景渊,顾严辞不会到现在,都还那么的强迫症吧?”闻言,谢景渊警告出声,“别给我出什么馊主意,你敢对王爷不利的话,我激将法凉风吹过,将陈玄宴额前的头发吹拂起来,他下意识地偏了偏头,伸手理了理。毕竟他可是时刻记住顾严辞是个强迫症患者,惹火上身的事情,陈玄宴一向都不做。不过顾严辞把他叫过来是要做什么?陈玄宴在心里反复思考,可怎么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最令陈玄宴无语的是,顾严辞把他单独叫出来也就算了,可只是干站着,也不说话,这又是闹哪一出?“王爷,你找我有什么事?”陈玄宴想了想,还是率先开口问道。顾严辞面色仍旧是严肃的,他看着陈玄宴,清冷出声,“刚刚陆怀安说他救了你,你今天出去遇上什么事情了?”陈玄宴闻言,立马接话道,“王爷,你别听他瞎说,我什么事情都没有。是他一直跟着我,还说认识王爷你。至于他嘴里说的什么救了我帮了我,可从来都没有这一回事。”急急忙忙出声解释,陈玄宴说完却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奇怪,他为什么要向顾严辞急匆匆地解释这么多?况且陆怀安也没有对他做什么啊?不过,还是不要让顾严辞误会他和陆怀安的关系比较好,毕竟方才他可是看出来顾严辞对陆怀安并没有多大的好感,而且甚至还对这个所谓的师兄,有那么一丝丝的嫌弃。顾严辞认真听完陈玄宴说的话之后,原本还略带寒意的脸,变得缓和了一些。“不要单独一个人出去。”顾严辞启唇道,“还有,少和陆怀安接触。”嗯?陈玄宴有点不大理解顾严辞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陆怀安都在县衙待着了,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里还能够做到少一些接触的?“王爷,刚刚在前厅说的那个让陆怀安假扮新娘的事情。”陈玄宴转移话题开口。提到查案,陈玄宴一向认真,脑袋里面也不会胡思乱想。“可行。至少比你假扮新娘来得更稳妥一些。还有明天,你必须跟在我的身边,哪里也不许去。”顾严辞冷飕飕地开口道。陈玄宴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顿时要炸毛。“王爷,我也很稳妥得好吧?这个假扮新娘的方法还是我想出来的,你能不能不要人身攻击?”陈玄宴有些生气地冲着顾严辞的背影喊道。只可惜,顾严辞修长的身影已经走出了凉亭,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陈玄宴见状,更是气恼,不由跺脚。气死了!怎么可以有这么毒舌的人!因为太过生气,陈玄宴一直都待在屋子里,连房间门都没有出一步。他坐在案台前,认真地书写着案件详情,甚至开始构思明天的情况。既然局已经布好,网已经前前后后不知道撒下了多少层,那么只好等凶手出现了。太阳落山,余晖照进屋中。陈玄宴手撑着下巴,竟是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咔哒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陈玄宴非常警醒,听见动静,立马睁开了眼睛,他抬眸望去,只见谢景渊一身蓝衣走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