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鼻子发酸,一脸委屈的控诉起来:
“怎么如此不讲理!”
“哥哥,外面那么危险,等师弟有空了,再陪你一起出去。”
桑言咬了咬牙,气的浑身发颤:
“为什么要你陪着我?我只想自己出去。”
傅玄野那边沉默不语,桑言只觉脊背发寒:
“你不会真的要把我关起来吧!”
“哥哥,今天我会早点回来的。”
“傅玄野……你不能这样啊!昨晚不还好好的吗?傅玄野!”
无论桑言怎么呼唤,傅玄野那边都没有回应。
桑言站起身,在院子来回踱步。
他咬着大拇指的指甲盖。
早上醒来,鹿离给他的玉佩不见了。
桑言翻了乾坤袋,找遍了床榻四周,甚至翻遍了整个屋子。
难道是傅玄野拿走了吗?
桑言从未感觉一天有如此漫长,傅玄野说会早点回来,结果月亮都升起来了,他也没回来。
桑言想着玉佩的事问傅玄野,他一直等到了后半夜,眼皮上下打架,沉重的合在了一起。
睡梦中,桑言感觉,有人在触摸他的脸。
他身上装了弹簧一般,猛地从床榻上弹起来。
吓了傅玄野一跳。
“怎么了?”
傅玄野穿戴整齐,墨青色窄袖长袍,腰间挂着桑言送给他的白玉吊坠。
他捧着桑言的脑袋,在桑言额头上落下一吻。
“哥哥,做噩梦了吗?”
桑言环顾四周,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
“你刚回来?”
傅玄野这样子,不想是刚回来,倒像是刚起床,得马上离开。
桑言下意识抓着傅玄野的袖子,不让人离开。
“嗯,我回来看看哥哥,一会儿就得去宗门了。”
桑言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