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小声道:
“快松开啦!大家都在看呢!”
傅玄野低笑一声,凑近桑言的耳畔轻声说:
“我偏不。”
傅玄野揽住桑言的腰,不让他躲开。
傅玄野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像片羽毛,在耳廓里轻轻撩拨一下。
酥痒的感觉,直接爬上了天灵盖。
桑言吞咽口水,脸唰一下红了。
好在有头纱挡着,傅玄野应该看不见。
他浑身僵住,同手同脚往台下走。
傅玄野致词完毕,有歌舞供众修士欣赏,大家饮酒作乐,谈天说地,在问天宗尽情游玩。
其他宗主长老端着酒杯来找傅玄野敬酒,还有要和傅玄野论剑道,比武功的。
肖鹰陪在身侧,给傅玄野抵上酒杯。
傅玄野侃侃而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每每想找傅玄野的茬,都被傅玄野有效的怼回去,让人一拳捶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桑言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
他以前只知道傅玄野是个木头桩子,没想到他这么善于交际。
人格魅力直接拉满。
问天宗开宗大典,修真界有名无名的人都来了。
觥筹交错,管弦丝竹不绝于耳。
从太阳落下,到月亮升起,这般应酬从未停过。
不仅恭维傅玄野的人多,连带着找桑言谈论的人也不少。
桑言见傅玄野被一群姑娘围着,没有去打搅,打算回到偏厅休息。
今夜酒喝了许多,他脑子里昏昏沉沉,似乎有些醉了。
路过长廊,便隐约听到细碎的声音。
“那可是傅玄野,这玩意儿,真的能行?”
桑言在听见‘傅玄野’这三个字时,瞬间打起了十分精神。
说话的声音稚嫩干脆,是个女子。
桑言藏在暗处,只见角落里,一个弓着背的小厮道:
“秦姐姐,小人哪儿敢骗你,这真言水掺进酒里,就算是大乘期修士也没办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