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自己舞一遍。”
傅玄野表情严肃,好似上课时,严厉的班主任。
桑言是记得动作,磕磕绊绊舞完一套剑术,等着傅玄野评价。
傅玄野摇摇头,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哥哥舞得不对,应该这样……”
傅玄野再次贴上来,两人身上都流了汗,靠得近了,便有股电流,从后背传到心脏,刺激得桑言心口发麻。
“好了,师弟,我,我记住了。”
傅玄野不信。
桑言退开一步,十分流畅地舞完一套动作。
他轻轻抬起下颌,额头上的汗珠从脸颊,滑落到下巴尖上挂着。
傅玄野抬头,替桑言擦去。
“哥哥真厉害,舞剑比师弟还要好看。”
桑言乐呵呵:
“师弟才更帅气!”
傅玄野牵着桑言的手:
“哥哥,咱们去冷泉泡一泡吧!”
桑言点头。
他现在浑身燥热,确实需要去冷泉冷静冷静。
两人来到后山的汤泉,傅玄野带着桑言来到一间房。
走进房间后,熟悉的场景,让桑言脸颊和脖子泛起粉色。
上次就是在这里,和傅玄野厮混了两三天。
桑言对第一次充满了恐惧,那时傅玄野失去理智,动作时而粗鲁,时而温柔,也没有让桑言特别疼。
更多的,是很舒服的感觉。
这房间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有和傅玄野不堪入目的记忆。
傅玄野泡在水里,捏了捏桑言的脚踝。
“哥哥,怎么还不下来!”
桑言脚尖试了试水温,是那种冷到骨头缝里的冰寒,他又猛地缩回脚。
“太冷了。”
“进来泡一会儿就不冷了。”
桑言半信半疑坐在汤池边,把脚伸进冷泉里,冷得他直打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