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从身上退开了一些,但没有完全放开桑言:
“刚刚回来之前听了一台戏,看着挺好玩的,就想和哥哥试一试……”
傅玄野耍赖一般重新靠近桑言:
“哥哥,不会怪师弟吧!”
桑言得到自由的双手抵住傅玄野,防止他继续靠近:
“放开!”
傅玄野依旧搂着桑言的腰肢,赤红色的眼瞳已经恢复正常,他垂着眼睫:
“都怪我刚刚喝了点酒,冒犯到哥哥了,哥哥你罚我吧,别不理我,好不好。”
被傅玄野这样提醒,桑言果然闻到一股酒味儿。
很淡,不仔细嗅闻,不容易察觉。
原来是喝醉了。
好险,刚刚差点就招了。
桑言怎可能对傅玄野生气,还是喝醉酒的傅玄野。
“嗯,那就罚你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吧!”
傅玄野嘴角上扬,不能把人逼急了,得慢慢来。
桑言晚上也不再睡觉,白天除了吃饭时间,也全都入定修炼。
尽管如此,也避免不了早上会出现尴尬的场面,导致他每天都要换一条亵裤。
好在傅玄野每天晚上出去,早上回来很晚,桑言才能保住面子。
他都怀疑自己被梦魔缠上了。
桑言叹息,他整理好自己,走出房间。
长廊上聚集着许多修士,见到桑言后都纷纷躲开。
距离飞舟靠岸,只剩最后两个时辰,桑言握住长廊上的栏杆,心中有些紧张。
桑言伸出手,感受着吹过的风,手指上的婚契,指引傅玄野此刻在戏园。
桑言第二次去,路已经很熟了,直接来到傅玄野的专属包间。
傅玄野正在听戏,身边有个倒茶的小厮,他挥了挥手,小厮便离开了包间。
“怎么过来了?”
傅玄野给桑言倒了杯茶。
这里看戏的位置不输坊主那屋,桑言坐下,他看不懂戏,端着茶浅浅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