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事只有道侣之间才能做,咱们还不是……”
傅玄野危险地眯起眼,身上的藤蔓再次断裂开。
“哥哥,你在耍我,对吗?”
桑言吓得嘴唇哆嗦起来,身子不断往后缩:
“没,没有耍你。”
“我们缔结过婚契,比亲亲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双修也不是一次,哥哥说我们不是道侣?”
桑言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缔结婚契是因为要保命,双修也是迫不得已,当然不算了。”
桑言大着胆子和傅玄野对视,脸气得鼓起来:
“真正的道侣应该是互敬互爱的,平等交流。
你看看你……
你现在正在凶我!”
傅玄野盯着桑言半晌,才收起一身的戾气。
他朝桑言伸出手,桑言撅着嘴巴,不理会。
“要是和你成为道侣,那岂不是天天要受欺负。”
桑言本来也不委屈。
突然想到刚刚傅玄野凶他的模样,桑言内心就一肚子苦水。
他这几天兢兢业业,没日没夜劳作,只为了送给傅玄野一个比三味宗更好的家。
让那些将他赶出宗门的人后悔,让他们看看,就算不在三味宗,傅玄野一样活得多姿多彩。
桑言想看到傅玄野收到礼物时的笑脸。
而不是这样一个惊天大瓜,直接砸在他的脑袋上。
桑言吸了吸鼻子,越想越气。
眼泪啪啪往下掉。
“师弟,你简直太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桑言捂着脸,不想看见傅玄野。
他感觉身子腾空而起,坐进了傅玄野的怀里。
“哥哥,把手拿开。”
桑言不听。
手背上出现一道温热的触感,是傅玄野的舌头,在舔他的指缝。
桑言赶紧将手背在背后,一边掉眼泪,一边骂道:
“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