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多久呢?”庄念站在窗台前,摸着顾言常用的打火机,若有所思的问着。
“怎么着也要两三个月吧。”
挂了电话,庄念拿起打火机旁边的烟盒,中午看到顾言拆开的,这会里面只剩了两只。
放下烟盒,庄念站在窗前盯着外面轻轻叹了口气。
冬天,怎么看都是萧条。
晚上村里人送来了一大钢盆的小鸡炖蘑菇,相熟的人凑在一起喝了些酒。
两个小的睡够了,吃饱饭就在屋里呆不住。
顾言让两个人穿好衣服,在院子里面升了一堆篝火,顾思念顺势捡了两个土豆两个地瓜丢进去,说给妹妹尝尝野味。
安排好两个小的,回去坐好时旁边的人又给他倒了满杯的白酒。
“人参泡的,可是好东西,小伙子得多喝点。”
叫不上名字的老伯红着一张脸说。
庄念在旁边耸了耸肩,表示太热情了真的拦不住。
顾言一扫他面前的杯子,高度酒流出来挂在杯壁上,最上面鼓起一条弧形的轮廓,满的不能再满了。
“适量。”他在桌子下面捏了捏庄念的手说。
庄念弯了弯盛了醉意的眸子点了点头。
顾言跟着笑了笑,举起酒杯和对面老伯碰了一个,“谢谢,以后我常带爷爷回来团员。”
饮了一大口辛辣,顾言放下杯子,叮嘱爷爷,“爷,别贪杯,咳嗽才刚好。”
爷爷呵呵笑着,“好好,知道了知道了。”这边应和着,那边又跟老伙伴碰杯,嘴里念叨着,“老毛病了一到冬天就犯,我都不当事儿了,这孩子每年都要唠叨我。”
“你啊,老来福,有这么好的孩子孝敬你,看的我们都眼红!”旁边的老伙伴说着哈哈笑了几声,仰头喝了一大口。
“小顾这孩子,真好,优秀,谁家要是有这么一个娃,那简直是祖上冒青烟了!”红脸老伯啧啧两声,“你爸妈一定是上辈子积德了!”
话音一落,庄念和爷爷同时看向顾言。
红脸老伯喝多了,没了平日里的拘谨,话说的也随意,又慨叹道,“真想看看,什么样的父母能教出这么好的孩子,让我家那个媳妇也学一学!”
“小顾,以后有机会一定让你父母也一起来,我们杀猪宰羊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