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凌以星听后,低头看向自己的衣领,赶紧推开这两人,站起身:“怎么回事!”
“诶?怎么了?”傅野有些不解。
贺承奕被推在了地上,他扶着沙发站起来:“怎么了?星儿姐呢?”
“不知道,去看看。”
凌以星赶紧脱下上衣:“这……怎么现在就有了……”不会产前也会有吧……
她换了身新的衣服,脸红的快要滴血了。
突然傅野敲了敲卧室的门:“星儿,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没事……”凌以星关上衣柜,把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里。
推门走了出来。
贺承奕皱着眉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病,只是有点热。”凌以星推开他们。
贺承奕可能还年轻不太懂,但傅野怎么也是和贺承墨同龄,他自然是知道。
傅野低笑道:“没想到生孩子前就有了。”
贺承奕还是不懂:“星儿姐有什么了?”
傅野说:“当然是有喂……唔。”
凌以星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别说了……”她都恨不得钻地缝了。
傅野眼角翘起,他拿开凌以星的手,含笑道:“不说了,不说了,但毕竟这孩子还没有出生,不如现在的,给我吃吧。”
贺承奕这时也明白过来了,他抱着凌以星:“不行,星儿姐给我。”
“你们谁也别想吃!”凌以星大声拒绝着。
老婆来看贺承墨了
贺承墨被迫转到精神疗养院,他是做完心理疏导,才被送进来的。
他的病房很大很空,窗户都上了防盗栏,封的很死。
自打住院来,没有人来看过贺承墨,只有手下和助理会过来和他汇报一下公司情况。
但此时的贺承墨哪有心思在工作上。
他每天都是吃药打针,每次吃完药就睡一天,每周还要去做一次心理疏导。
病情没有减退,还加重。
贺承墨拿着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凌以星的名字,写了一个又一个,直到一张纸写满,他才会写下一张。
这是他唯一的消遣方式,也是最正常的时候。
失控时,贺承墨会哭会笑,也会不受控制的跑出去,甚至自残自伤。
经常会出现幻听幻视。
幻视时,会看到死去的母亲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满身是伤的样子,指着贺承墨,恐吓他。
贺承墨经常因此连着几天不吃饭。
来主院时,他什么都可以不带,但那条凌以星的裙子,他一直带着,睡觉时会抱着,装作凌以星还在自己身边。
【贺承墨…贺承墨…承墨……】又是幻听,是凌以星的声音。
“凌以星……亲爱的……你明天来看看我好不好,我好想你……”贺承墨的眼泪从眼眶滴到纸上,泪水是墨水扩散开。
每个病人都有家人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