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眯起双眼,那双紫色的眼眸仿佛闪烁着危险的红光,“太宰君,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怎么与门外的人说对吧?”
黑发少年,也就是太宰治。
即使面对着当下这种“恐怖”地杀人现场,他的眼神依旧冰冷无机制,语气也没有一丝一毫地情感波动,“作为‘共犯’,我应该没有其他选择吧?森——”
被神代雪祈一直挂念着的太宰治,歪了歪脑袋,天真无邪地口吻说:“——老师?”
“森先生,港口afia的据点又被毁了两座呢!”
虽然说着严肃的话题,但太宰治本人却懒洋洋地躺在首领办公室的沙发上,手里握着掌上游戏机,一边打游戏一边汇报工作,一点也没有为港口afia最近的凄惨遭遇感到难过的样子。
不如说——
“啊!可恶!可恶!竟然敢超我的车!等着吧,我一定要把你撞飞!”
额,不如说,太宰治手中的游戏被超车了都比港口afia的据点被毁这件事重要呢。
森鸥外显然已经习惯了他这副模样,他双手交叉撑着下巴,一脸深沉地望着桌面,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半晌儿才开口道:“那么,到底是谁呢?在这种时候主动挑衅我们港口afia?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在这之前,港口afia的据点已经被毁灭了几座,据点接连被毁,守在据点的人也都被残忍杀害,无一活口。但是专门毁灭港口afia据点的家伙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
如果说是单纯的挑衅,凶手也应该留下线索才对。
不是挑衅的话,那也应该有其他的目的,总归,只要有目的他就一定会留下线索,可惜,那个专挑港口afia据点毁灭的家伙就像个真正的疯子,好像没有任何目的,只是为了好玩才毁灭港口afia的据点一样。
这让他们怎么猜的出来凶手到底是谁啊?
“太宰君。”
森鸥外抬眸望向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的太宰治,面色凝重地说道:“我记得——你亲自去了现场吧?就真的一点线索也没有发现吗?”
“没有哦!”
这么说着,太宰治突然从沙发上弹坐起来,手指在游戏机按键上啪啪哒哒乱按一通,最后猛地将游戏机摔在沙发上,“呀!可恶!竟然输了!我怎么可能会输?肯定是那小子作弊了!”
“太、宰、君!”
森鸥外一字一顿地念出他的名字,加重了语气说道:“请你严肃一点,我再跟你说正事,不要再玩游戏了好吗?”
“啧。”
太宰治不耐烦地咂了下嘴巴,长叹一口气,“啊,森先生你好烦啊。我记得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加入港口afia呢吧?我现在还只是你的挂名弟子呢,并不是你们港口afia的正式成员哦!这种麻烦事我才不要管呢!”
如今距离太宰治被迫成为森鸥外杀死老首领的见证者那天——已经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了。
太宰治从老家津轻离家出走来到横滨也有两个月多的时间,之所以没有像神代雪祈信里说得那样一来横滨就去侦探社找他们,是因为太宰治到横滨的那天突然发现一条清澈的河——
“这条河不错,是个入水的好地方呢!”太宰治对着河流满脸惊喜地说道。
于是,突然起了入水兴致的太宰治,二话不说便直接跳入水中。
……
再次睁开眼睛。
太宰治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白大褂,满脸颓废的中长发男人正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调配药品,见他醒了,立马对他露出成年人虚伪的笑脸,“呦,少年,你醒了啊。真看不出来,你还挺重的,把你从河里捞出来可费了我好大功夫呢。”
“原来是你啊大叔,打扰我入水的家伙,啧。”
太宰治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随意打量了一圈,面色不善地说道:“难得找到一条那么清澈的河流的说,真是的!大叔你干嘛要多管闲事啊!”
森鸥外愣了下,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所以,你是主动入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