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人当场就死了,没救回来了,直接上了殡葬车拉走了。
“他喝了酒,这江水一泡,人很快就完了。”旁边一个常年在江边游泳的健身大叔道。
“他是遇到什么事,怎么决绝想不开吗?”一个围观的阿姨道。
“那晓得,老婆还怀着崽子,这是不顾妻儿都要死。”
李天亮从人群中退出来,慢慢走向停车场。
阿憨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直接赴死了。
他想不明白。
他抬眼看到了前面走的香秀,忙走上前,想进行一些安慰。
“香……”
他还没叫出来,就看到了香秀被一个男人扶着,在向前走。
“都怪我,阿憨是知道了孩子的事,才走的。”香秀道。
“哎,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让他看到你手机。”男人道。
李天亮心猛地如被雷电击中,人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部悲剧怎么就发生在了阿憨的身上。
“你怎么能这样对不起阿憨,他已经得了肝癌了。他怕你担心,也怕你卖了房子救他,他都不打算告诉你。结果,你却……”李天亮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生病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阿!”香秀道。
“我还以为你真是一个如阿憨说的那样是一个心眼实在的人,没想到你人丑心眼也黑。”李天亮怒道。
他第一次见识到了人性的恶,心口如放着一个即时炸弹一样,似要瞬间爆炸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老婆?”男人道。
“老婆?”李天亮瞬间不淡定了。
“我会告你们的。”李天亮道。
“李总,拜托你,不要这样,阿憨的房子,我不要。求你放过我们。”香秀道。
“要,你也没有资格阿?”李天亮道。
“香秀,你怀着我的孩子嫁给他,不就是图那房子阿,阿憨本来就身体不好,也播不上种的。你是成全他的香火。”男人道。
“哎呀,你还真的理直气壮了。不过,你们运气不好碰到我了。”李天亮道。
“告,随便告,我们可没提刀杀人,他要自杀的。房子从法律上说,就是香秀的。”男人道。
“你们逼死人,还有理儿。”李天亮道。
李天亮给王博打去了电话,把这事给说了。
“这年头,还有这样的仙人跳阿。得了,我怎么都弄死那娘们和那贱男。”王博骂骂咧咧地道。
他虽是一个老滑头的鬼灵精,不过也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