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他不知在旁人嘴里听到多少遍,他也不想再辩解了。
不是因为当年母亲生病需要钱,父亲走得早,他那能这样委屈地娶了这个女人。
当年,他还在部队服役的时候,家里的母亲就被医生告知得了肺癌晚期。他借遍战友也才凑了十万不到,许嘉亿那会刚刚在宜城运作房地产,资金也不多,不过也豪气地砸了五万。
那时候的五万顶得上现在的五十万,所以他记他恩情。
但是十五万也不够啊,正巧和他关系尚好的一个部队老领导给他介绍了樊阿花,她家是高干之后,就是太胖了嫁不掉,愿意招个上门女婿,还许诺给20万给他治母亲。
那时候的许家亿靠着岳父的关系在宜城混得风生水起,心思单纯的他也想着步人后尘,也许自己也是下一个富豪,就果断答应了。
老领导递过来的照片,他看了五官也不难看,就是胖。每个胖子都是潜力股,减掉肥起身也是大美女。
他在部队那么多年也带过兵,那带个人减下肥很简单的事儿,人瘦了美了,那也能有面地带出去。
事情被他这样拆解,变得简单多了。
他很快退了役娶了胖老婆。
母亲在财力的消耗下又活了五年走了,也算尽了孝。
却不知女人嫁不掉,不仅仅只是胖一个原因。
她爱喝酒,好抽烟,熬夜还喜欢出去花,脾气还暴躁。
因为过度肥胖,她身体不好,月经也不规律,这十多年过下来,阿泰叔也没有一儿半女。
他也想离婚的。
她家在部队和地方有影响力,更有关系。闹过几次就是离不了。
他也找过情人,可惜每次都在交往几天后就被发现了。
他现在的生活就如活在地狱。
有时候他不由地感叹同为一个班出来的兵怎么命却如此不同,现在的许嘉亿过得多自在。
这没多久,四条就出事了。
宜城的男人爱喝酒,袁大头他们也爱喝酒。到了北京不去三里屯那是白来了。
晚上打烊的早,他们就会去三里屯喝酒,许欣有时候也去,有时候也不去。
这天,四条和小六要出门喝酒,其他都没去。
两人出门打车到了三里屯,就喊了一打啤酒开喝。
“先生,你好,这是那个女士请你喝得马天尼。”服务员端来了一杯颜色金灿灿的鸡尾酒。
“怎么不请我喝啊?”小六道。
他再顺着服务员的手指往前看,他看到了阿花婶,这话一说出就打住了。
这酒,再好喝,他也不喝。
平时随袁大头混酒吧,也就喝点假洋酒和土啤酒,到了北京,那这高档酒还是第一次见,也第一次有人请喝。
他觉得很稀奇,也稀罕。
带着好奇心,他喝了这杯鸡尾酒。
酸甜又带辛辣,他这糙爷们真喝不惯,不过在这些味道后他又喝到其他的味道,那股味道很怪,说不上来。
五分钟后,他感到一阵燥热和难受,脸开始发烫。
“小六,我被那臭婆娘下药了!”四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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