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姑娘……反正他是个男郎,吃不到亏,怕甚!
宿幼枝深吁口气,伸手去搂小王爷劲腰,整个人努力往他怀里埋。
盛延辞猝不及防,手足无措了一瞬,才小心翼翼将悬着的手臂落到阿又背后,声音喑哑:“……阿又?”
左右无事,宿幼枝又开始无理取闹:“阿辞,他们何时才会回?”
盛延辞道:“不会太久,阿又可是累了?”
宿幼枝点头,黏声道:“那要好久呀。”
说完把自己惊得一激灵。
“冷不冷?”
盛延辞将披风给他裹紧,顿了下,干脆抱起阿又坐到自己腿上,把人搂得更严实些。
“!”
你等等。
宿幼枝忍了忍,没有挣扎。
但脚不落地,整个被包在另一个人怀里的感觉太奇怪了。
尤其动下,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和线条。
救命!
果然这种事很难做。
但做都做了……
半途而废反而是白用功。
宿幼枝发了狠,紧紧搂住小王爷,恨不能将他勒得不能呼吸。
两人挨着,贴得很紧。
身周都是阿又的味道,盛延辞未着滴酒,已然微醺,浓墨的眸都朦胧起来,贴在阿又颈间,幸福得颤栗。
幸好……
幸好他未送阿又离开。
他哪里还能活在没有阿又的地方。
宿幼枝抱了会儿,见盛延辞无动于衷,有点迷茫。
他又未与姑娘亲近过,如何知晓怎样的距离是过分的。
但让小王爷难过总是没错。
宿幼枝去捧小王爷的脑袋,往自己胸膛埋。
教你呼吸不能,会不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