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前三名的征文送过去参加。”
电话那边是省作协的人。
因为改革开放,这两年的文坛也大多是这方面的征文活动。
不过,对于省级,和鲁文协会这样的大型文坛,协会的征文,一般都是地方推送的。
不然等征文的消息传遍全国,再征收什么的,一年都过去了。
放下了电话,单轻柔心花怒放。
“太好了,前三名的文发过去,我到要看看,市委书记那个能走到什么地步。”
“如果最后飞扬的青春那个文比市委书记走的更远,名次更加靠前,我到要看看他们又会怎么说。”
单轻柔只要想想都好兴奋的。
于是她赶紧将这三篇作品复印了一份,装在文件袋里,发挂号信去了。
但是鲁文协会那边的征文,要有结果也是要一两个月之后的。
现在,临城的这次征文,总要给一个结果。
无奈之下,单轻柔郁闷的将第一名给了市委书记那个文。
……
转头再说云泽。
他和叔叔约定好了今天离开临城的。
他回到了镇上,又去供销社买了一些当地的土特产什么。
晚上六点多,叔叔联系好的车到了。
这是一辆军用的吉普。
车上除了司机,后面还坐了一个人。
云泽没在意,也没注意看,和叔叔告别,拎着特产上车了。
车子发动了,云泽转头才发现,坐在旁边的人居然是唐静。
“你怎么在这里?”云泽皱眉问。
“怎么,只许你回家,就不许我回家吗?”
唐静凶巴巴的问。
其实,唐静长的挺好看,眼睛很大,还是瓜子脸,鼻梁高挺,嘴唇殷红而丰满。
如果不是云泽看到了她最嚣张跋扈的样子,他也不会那么厌恶她的。
虽然云泽的家世显赫,但他从小便被教育的很好,不能矫情,不能仗势欺人,不能跋扈不讲道理,欺负弱小。
这些是从小便被刻画在了云泽心坎里的家规。
偏偏,这些唐静都占据了。
也因此,即便两人是有婚约的,也是在一个班级,云泽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
如今再见,云泽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厌烦。
唐静委屈的不行,但还是扬高了下巴,一份趾高气扬的模样道:“脚长在我的身上,我愿意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要你管。”
云泽皱眉,转身就要下车。
副驾驶的那位见状急忙道:
“两位小祖宗,你们就消停一点吧,我们这是军车,是要进京办事的,不能和你们闹着玩。”
“如果你们不坐这辆车,就要去坐火车,需要倒车,还未必有座位了,起码要两天能到京城的。”
云泽迟疑了一下。
终究还是没有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