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殷故沉沉应了一声:“嗯。他是掀起不了什么波澜。”
宁洛疑惑,回头看他:“那殷郎方才为何好像很忌惮他,给他下了那么多的罚?”
殷故闻言,眉头蹙了蹙,一副被人误解又很无奈的表情:“小郎君,我不是忌惮他。我这么做,只是要给鬼域掌权的鬼差们一个震慑而已。而且,我很不喜欢掌中之物脱离控制的感觉。”
殷故这话,极具威慑力,连宁洛听着都有些忌惮,正被殷故环着的腰不禁缩了缩。
宁洛尴尬的手指抠抠脸,道:“殷郎,你这话说的……好像也在警告我一样。”
殷故原没有这个意思,但听宁洛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兴致,勾起嘴角轻嗤一声热气落在宁洛耳边,低声道:“小郎君若是也有不轨之心,那罚得可要比这个严重多了。”
宁洛肩头颤了颤,一抹羞涩的粉红即刻爬上脖颈。
他别过头,轻轻推了推耳边的人脸,道:“别说得好像我没有不轨之心,你就不罚我了似的。”
殷故闷笑一声,又故意将宁洛搂紧,使他推无可推。
殷故笑道:“小郎君,我今夜不罚你。但我可是救了明府上下呢,于情于理,是不是可以找小郎君讨个赏?”
宁洛问他:“你是在向我讨,还是在向我要?”
殷故笑眯眯道:“小郎君若是给,我便是讨。若是不给,我便只能强要了。”
死了,真是要死了。
宁洛被他贴得只能把头歪过一边,双手扣着腰上的手,无奈道:“殷郎,你太蛮横霸道了。”
殷故笑着,鼻尖蹭着宁洛的脸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宁洛红着脸,轻声提醒道:“该回……回去了……”
殷故笑着应声,抽动缰绳。沽鹤观。
宁洛与殷故才推开道观的大门,就撞见气呼呼的明宇。
还未来得及问个所以然,明宇就先嚷起来了:“宁洛!!”
宁洛一颤:“我、我听得见,不用喊这么大声,现在大半夜的……”
明宇依然大嚷着:“你是不是也知道陈仙君要去弥河山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也打算同他一起,又把我甩掉是不是!”
宁洛听是因弥河山一事而躁动,又顿感无奈,好声解释道:“没有,我不知道仙君不想叫你同去,他也没叫上我呀……”
明宇又嚷嚷:“胡说!他都叫上殷故了!怎么可能没叫你!你们又想玩上次冥河山的那一出是不是?!我告诉你,没门!”
明宇说着,一把将宁洛拽了过去。
一直抱臂杵在宁洛身后的殷故见状,皱了皱眉头。
明宇这个不怕死的家伙,对殷故大嚷道:“你!从今天晚上开始,宁洛就归我管了!你们若是敢抛下我,就连着宁洛一起抛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