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pone29瓶;沐子澜瀦27瓶;挨打20瓶;邹小琰12瓶;三菇凉、五十九秒10瓶;阿不、兰戈5瓶;风雨无阻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那两个显然也心虚着,磨磨蹭蹭、不情不愿的进门,贾玩也没了方才的气焰,进门就将周凯推到前面挡灾。周凯推攘不过贾玩,只好出来冲锋陷阵,先发制人道:“皇上,这事儿它真不怪我,我和阿玩好好的去街上看花灯,结果被人给撞了,撞就撞了吧,说声对不起就得了,可他们还要打人,所以我们只好跟他们讲讲道理……”乾帝眯起眼睛,一字一句道:“讲道理?”周凯一个激灵,肩头撞下贾玩,贾玩忙道:“是世子爷说的,他说匈奴人的习俗就是拿拳头讲道理,所以我们才客随主便的……是你跟我说的,没错吧?”最后一句自然是对周凯说的,周凯大怒,道:“我是说他们习惯用拳头讲道理,可那话也不是我说的,是左贤王自己说的!再说我……”贾玩不等他说完就道:“皇上您听见了,这些都是他的主意,跟我没关系,我就是一跟班的,世子爷让我干嘛我干嘛……”周凯嚷道:“什么叫我让你干嘛你干嘛?我让动刀子了吗?我说你是不是对‘打架’两个字有什么误解……”贾玩道:“我要不动刀子,你能全须全尾的回来?有没有点义气了?我是为了救谁?”周凯大怒:“你还说我没义气,谁一进来就拼命把责任朝我身上推,就想拿我给你顶罪……那些匈奴人是我伤的吗?啊,是我伤的吗?”“行,行行,”贾玩冷哼道:“我告诉你,你下次有事别找我!”“你这什么意思?到底谁先不讲义气的……”“够了!”乾帝一拍桌子,让这两个试图蒙混过关的小贼闭嘴,揉了揉额头,道:“祸是你们两个闯的,你们说,现在怎么办吧!”事涉两国邦交,一不小心就可能激起大战,不得不慎。贾玩态度极为诚恳:“臣这就去给他们赔礼道歉。”“那……”周凯道:“那臣也去。”“赔礼道歉?”刑部尚书苦笑道:“两位以为这是小孩过家家呢?匈奴使臣带来的半数护卫都被两位废了,他自己也……怎么可能善了?”贾玩道:“我倒觉得左贤王大人通情达理,一定不会同我们斤斤计较。”这话说的众臣都无语了:我说小爷您别闹了行吗?斤斤计较?你把人家将近一半的人马都废了,连正主儿都差点遭殃,是个人都会斤斤计较好吧!更何况,那可是天生好战的匈奴左贤王!“父皇,”赵轶开口道:“儿臣倒觉得,此事可行。”“可行?”同样的话,从贾玩嘴里说出来,有顽皮胡闹之嫌,但从赵轶嘴里说出来,却让人不得不深思。右相高畅上前半步,道:“皇上,此事或许真的可行。”又道:“去岁老单于离世,原传位与幼子,但其弟格勒忽然发难,将老单于数子斩杀殆尽,自己登上单于之位……“匈奴与我大乾不同,权贵手中各有人马,王子虽死,但其部族未灭,格勒单于虽然上位,但要收复各部却非一日之功,如今就算不焦头烂额,也应分身乏术。“左贤王此番进京,看似行事强横,但多存试探之意,若我等一位退让,只怕他们会得寸进尺,可若是我们过于强硬,又恐格勒单于趁机将矛头指向大乾……以对大乾开战来暂且压制内乱,匈奴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兵部尚书接口道:“话虽如此,但对匈奴单于而言,以开战来压制内乱,乃是万不得已之举,稍有不慎便会适得其反,丢掉性命江山……臣以为,以匈奴当前的形势,格勒单于未必敢与我大乾开战。”右相微微一笑,道:“所以臣觉得,贾大人打的这一架,火候倒是刚刚好。“既能给他们一个教训,打压下他们的气焰,让他们知道我大国的威严,然而明面上却无损两国邦交……毕竟只是两个孩子不懂事,任性胡闹不是?“到底只伤了几名护卫,且是他们动手在先,我们多带些礼物去赔礼道歉,也就是了。”乾帝颔首,道:“那此事,就交给你去处理吧。”“臣领旨。”右相应了一声,道:“只是臣想请永安侯,和工部员外郎贾政,与臣同去。”小孩子打架,当然要长辈出面赔礼道歉,这两个,一个是周凯的爹,一个是贾玩的堂叔——至于贾玩那个不成器的哥哥,还是算了吧!乾帝道:“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