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咳咳,不用了!”莫林德迅速的合上了利卡特斯所翻的书,“你还是找本书看看吧,我也没什么可以教你了,这个还是我来做吧,毕竟你也没做过,我还要交你。”这样长串的话,莫林德憋着咳嗽一次说完,那惨白的脸整个血红了,就是连那浊黄的眼珠也是鲜红的。
利卡特斯仰起头看着莫林德难得惊慌的样子,心中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却又说不清,“老师您相信我,我可以的,我学得很快,不会浪费您的时间,要不然您做我在一旁看着,很快我就学会了……”
“咳咳!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你还是好好看书吧!这件事本来就是我该做的,要不等我昨晚这一段,下面的就是近一千年的事了,到时你再来帮我吧!”微微掩着嘴,可能是刚才憋得久了,现在除了脸色通红,咳嗽道反倒消停了。
利卡特斯见莫林德坚决,心中虽然有疑惑,却也不知道从何问起,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便朝着一边的暑假走去,却也不时回头望一眼莫林德手中的书,总觉得那本书里似乎藏着什么,是莫林德不能让他看见的。
在书架上翻找着书的时候,利卡特斯的心神都徘徊在刚才那一段争论,耳边仍是莫林德不间断的咳嗽声。利卡特斯的手指在那书籍上摩挲着,良久,像是下定了决心,是的,他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
可是,就在利卡特斯欲行之际,身体却动不了了,腰部被一条坚实的臂膀揽住,像是一个铁扣一般,完全的扣住了。
没有转头,从那耳部传来的湿冷的气息他便知道是谁。
“你做什么?”蹙着眉,对于这样亲密的姿势,即使这段日子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但是依旧无法从容。
血丧的唇角勾起,身体往前紧紧的一压,感受到那来自身前的战栗,“我想你了,利卡特斯。”如此说着,那空闲的另一只手已然攀上了利卡特斯的脸颊。
冰凉的触感让利卡特斯的脸往后动了动,却是靠在了血丧的肩上,只能又归回原位。
血丧轻轻一转,便将那张带着倔强的脸转了过来,顺势便将那整个身体都转向了自己。
微微倾身,固定住那颗不断扭动的头颅,那青黑的舌头便已经在那细致的脸颊上滑过了。
利卡特斯挣扎了片刻,虽然知道挣扎没用,但是在起初却是没有办法坦然,直到真的没有了力气才真正的臣服了。
软了腰肢,便是无力的靠在血丧的怀中,任着这丧尸首领予取予求。
“学乖了!”良久,血丧微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那勾起的唇角自然而然的便是一抹不屑。
利卡特斯低着头,并不是他学乖了,而是从那第一次之后,两人的情事便没有断过,他的体力在面对这丧尸的时候,根本就如同蝼蚁一般。渐渐的认知,或者是身体的本能,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那些弱小的,对于血丧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的反抗,也只是他内心挣扎的产物。
血丧见利卡特斯愣神,便伸手进了利卡特斯大开的衣领。
“别!”一把拽住血丧的手,利卡特斯所说的这个字带着恳求的意味。那样不堪的场面,他不想让莫林德看到,即使或许莫林德早有察觉了,那怪异的走路姿势,沙哑的嗓音,或许也只是他自己安慰着自己,一切也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血丧却是低低的笑了起来,“你在着急,脸红了。”如此说着又是在利卡特斯的脸上啄了一下,手却是从利卡特斯的衣服中抽了出来。
利卡特斯没有搭理血丧的话语,而是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其实倒也没有如何的乱,毕竟血丧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在利卡特斯的心中,便是怕莫林德看出什么。
任着血丧牵着往外走,利卡特斯扭头,便见原本埋头的莫林德此刻正望着他们,就好似并看穿了一般,利卡特斯的脸倏地像是火烧一般,之后却又是惨白。
“老师,我先走了。”轻轻的,那嘴巴张合的弧度很小,利卡特斯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发出了声音,却见莫林德对他点了点头,随后便掩着嘴,继续工作了……
血丧的寝室中,低低的(呻)吟,暧昧的(喘)息时断时续,那声音中似乎带着些微的哭腔。
“别,放开……”利卡特斯的声音轻轻地带着些微的嘶哑,却在此刻透着说不出的魅惑。
那石床上交叠的身体,血丧青黑壮硕的身形牢牢的压住了那仰首的娇小身体,那青黑的舌头掠过利卡特斯的耳廓,而后舔着那耳洞的(敏)感处。
利卡特斯的浑身都颤栗着,昂起的脖颈像是有着白鹤优美的弧度,只是那口中的声音却如同嘤(嘤)哀叫的小猫。
紧紧贴靠在一起的部位,血丧的动作缓和却有深沉,那是在享受了数次之后才有的耐性。却是每一次的抽动都能让利卡特斯连背脊都不由自主的拱起。
对于利卡特斯,从没有任何经验的他,对于每次与血丧的(交)合,无疑都会让他有一种,下一秒或许就会被戳穿的感觉,便是濒临死亡一般的恐惧……却又是沉溺在其中,(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知道便是心,似乎也跟着堕落了。
终于,一切都停下的时候,已然是黄昏时分了。身体上因为纵(欲)的酸痛,让利卡特斯不禁咬牙,“你……下去!”是的,那沉重的躯体还压在他身上,即使什么也不做对于此时的他也已经是一种负担了。
血丧却并不理会他的话语,依旧我行我素的抚摸着那汗湿的脊背,在汗水浸渍后,有着一股滑腻的触感,那是他爱不释手的感觉,当然也来自于那独特的人体的温度,那是他没有却让他迷恋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