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问:「时宴知,你在跟我开黄腔?」
时宴知勾唇,轻笑出声,他反向揶揄起来:「喻岁,你越来越不正经了,不过你要想,我也可以。」
喻岁被他揶揄的燥意上头,伸手猛地将他推来,「洗洗睡吧。」
梦里什么都有。
时宴知后退一步,脸上笑意浓郁。
喻岁拿起他放在一旁柜檯上的房卡,反手插在卡槽里,一秒后,屋內灯光亮起。
时宴知跟在她身后,一起往里走,「你想出去吃,还是把饭叫房间来?」
喻岁抬手按了按发紧的脖子,说:「叫房间吧。」
她懒得再往外跑。
事態一过,她觉得自己浑身酸疼,特別是头皮,疼感更明显。
叫完餐的时宴知,一回来,就见喻岁在那揉头,想到什么,他踱步上前,「头皮疼?」
说话间,时宴知已经上手去扒拉她头髮,秀髮下,能瞧出她发红的头皮,还有髮根下,已经凝固的血。
虽然少,但还是让时宴知变了脸,眼底闪过阴冷。
时宴知动作小心,「我去买点药给你抹。」
喻岁说:「没事,不用了。」
並不是她说不用就不用的,说完这话,时宴知直接走了,根本就不给她说不的机会。
出了酒店,时宴知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声音阴沉,对里面的人说:「进去了,就不要再让他们出来。」
时宴知是跟晚饭前后脚一起到的,喻岁刚让酒店服务员把吃的送进来,后脚,时宴知就提着药袋回来。
喻岁招呼着他:「过来吃。」
时宴知提着药袋走到喻岁身后,将她按坐在椅子上,「你吃,我给你抹药。」
第214章原来是他
这她怎么吃的好?
喻岁仰头,「真不用。」
时宴知将她脑袋摆正,声音低哑,「乖,听话。」
在他的『强迫』下,她只能『乖巧』的杵在那里,任由他摆布。
时宴知的动作很轻,快速的给她擦拭。
他们在临城住了一夜,次日,起来,吃完早饭就驱车回京城。
时宴知将她送回家,他没送她上楼,「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在家好好休息,工作上的事,明天再处理。」
两人一人进小区,一人驱车离开秋府花园。
喻岁进楼道时,楼管閒聊的声音吸引住她。准確说不是声音,而是聊天內容。
楼管说:「以前觉得电视里演的假,现在看来,真是一点都不假,要不是真见过做好事不留名的,我根本就不会相信会有男人表白而不让女人知道。」
过来串门的楼管问:「什么意思?」
「我们楼里的一个女住户,生日那天夜里,追求她的男人,大半夜的给她放烟火,第二天,为了给女住户送花,还让我找藉口,说是让楼里女同胞沾沾喜气,有钱人,真是会玩。」
「不过男人么,最后目的不会变,这不,人现在已经搬进来了,还和女住户当起了邻居,我还要看他们坐一辆车出行。」
要说之前,喻岁或许还不能確定,但现在她已经能彻彻底底搞明白楼管嘴里的主人翁是谁。